“换一条船？族老的意思是？”

布家家主惊愕的看向着他。

老人轻轻点头，随即摇头。

“钱庄的过去的确辉煌……这不假！”

“这也是为何我等当初宁可委曲求全也要加入的原因。”

“但现在……家主，你难道不感觉那位有些太疯狂了吗？”

老人苦笑。

“长生，历史上那么多人都在追寻，但有人成功吗？”

“现在说南唐有长生，但南唐的皇族不也在一直死亡吗？”

说着老人认真道。

“若是之前，老夫的确也对钱庄抱着一点幻想，但现在……”

老人闭上眼睛摇摇头。

“老夫觉得，一不做二不休，要做我们就最好做的彻底一点的好。”

“在这乱世中没人喜欢墙头草。”

“我布家不能得罪了钱庄的同时，还让那位妖孽一般的大夏皇帝所记恨。”

“如此，就算最后我们在这一场事件中活下来。”

“那之后呢？”

“在这乱世……没有什么对与错，弱即是错！”

“我们布家一开始就不中立，所以现在也不应该奢望中立，否则可能会有灭顶之灾的。”

一番话。

布家的大堂再度沉默了下来。

几个老人互相看看，小声议论着。

一个个眉头紧锁。

那为首的布家家主也是在思考着。

许久，又是一个老人看向布家家主沉声道。

“家主，老夫觉得……我们是应该下决心了。”

“而且我们布家若是弃暗投明的话，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

“人造琉璃这件事我们也许不用太过担忧的。”

“而且……”

说着，老人看着布家家主欲言又止。

最后轻声道：“家主，灵儿小姐似乎还没有婚配？”

“嗯？”

布家家主皱眉看向他。

老人轻笑道：“家主，老夫听说……京都的那位现在可还没有怀孕呢。”

“国不可一日无君，大夏没有皇子，如此，怎么都也是说不过去的！”

“而我布家的灵儿小姐生的国色天香，容貌不说天下第一美人吧……”

“但至少应该和那位皇后娘娘相差不多的。”

“如此，若是……”

老人说着，笑着。

突然，布家家主一声怒喝。

“族老，我布家难道已经沦落到出卖女人来换取未来的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