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柯南和服部平次来到了佛光寺。
“不过,工藤,那个佛像真的藏在这里面吗?”
服部平次左看右看,这也不像是能够藏匿佛像的地方。
柯南也是在沉思着,随后说,他也感觉不对劲,随后,柯南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跑出了寺庙。
服部平次也是心存疑虑,跟了上去。
两个人看见了一个石碑,石碑上面写着玉龙寺遗迹。
“玉龙寺?地图上面的点就在这里吗?”
“嗯。”
就在这时,服部平次的电话响了。
服部平次发现是远山和叶的电话。
“喂,和叶”
“这个女孩在我手里,一个小时后,单独到鞍马山的玉龙寺来,你要是敢报警的话,这个女孩就没命了…”
一道男声传了出来,服部平次听着对面的话,也是咬着牙一脸紧张。
“平次!你不要来!会被杀的!”
远山和叶呐喊的声音传来。
然后电话挂断,服部平次的手无力垂下。
“服部?”柯南疑惑的看着服部平次。
“和叶,和叶她被绑架了。”
“什么?”
柯南听见这个消息也是难以置信。
“他要我一个小时后,单独到鞍马山的玉龙寺去找他。”
“玉龙寺?”
柯南看着眼前的“玉龙寺遗址”
“真是太好了…”柯南露出了微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们两个现在一起去玉龙寺找他”
还没等柯南说完,服部平次就晕了过去。
看着服部平次的样子。
“服部!”
在将服部送到医院后,柯南给织田信语打了电话。
“信语哥,出事了,远山和叶被绑架了,我们在戾桥见。”
另一边,挂断电话,织田信语带着灰原哀来到了戾桥。
“你说一下,详细情况。”织田信语看着柯南。
随后柯南就把刚才和服部平次的对话说了一遍。
“呢也就是说,你现在要易容成服部平次?”织田信语看着柯南。
柯南点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个一个办法了。
“可是,我并没有带阻断药物,从东京送来最快也要一个小时。”灰原哀低着头算着时间。
“没事,我让他们用直升机,15分钟就能到,我开车把你送到玉龙寺,时间够。”织田信语说着就拿起了电话。
再联系完解药后,织田信语又联系了织田财阀在东京的公司。
过了三分钟,一个黑色的跑车停在了织田信语面前。
“OK,太及时了,我给你记一功。”织田信语拍了拍送来车的那个人的肩膀。
就这样,织田信语带着灰原哀和柯南一路飞驰,来到了医院。
柯南下车第一件事,吐了。
刚才织田织田信语一脚油门基本上是240km/h的速度在交通要道上面行驶。
基本上是要你命三千的速度。
来到医院,织田信语直接从外面的墙上翻进了服部平次的病房,柯南和灰原哀看着织田信语踩着窗台和墙壁突起宛如攀岩一般。
虽然急,但是等电梯的时间还是有的吧?
织田信语则是想着,这玩意不比坐电梯快?
将服部平次放在一边的衣服拿走之后,织田信语顺着窗户来了一个信仰之跃,跳进了下面的草垛里。
然后把衣服交给了柯南,这时候,天空中,安布雷拉生物科技的直升机也来了。
一根伞绳落下,一个小的合金箱子顺着伞绳落了下来。
织田信语直接打开箱子,取出胶囊,熟练的塞进了柯南嘴里,然后熟练的拿起一试管的纯净水倒进了柯南嘴里。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熟,虽然动作是跟琴酒学的,但是灰原哀总觉得有一种喂畜生吃药的感觉。
然后,织田信语拎起柯南,来到了一旁的树林里面。
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停顿。
过了一会,工藤新一换上了服部平次的衣服,两个人身材差不多,但是男生嘛,老规矩,衣服可以混着穿,但是内裤一定得分开,在加上现在工藤新一的尺寸柯南那个肯定是穿不了,就这样,工藤新一挂着空档,被织田信语拉上了车。
灰原哀也是在这途中一脸懵逼的被织田信语一只手抱了起来,塞进了车里。
“我说,有必要那么急么?到现在才刚刚过了25分钟。”灰原哀半月眼的看着表,头发乱糟糟的,她可是特意画了两个小时做的发型。
结果,一分钟不到,没了!
对此,灰原哀表示强烈的遣责。
“坐稳扶好!准备起飞!”
织田信语直接挂了最高档,油门踩到底,轰一声,窜了出去。
就这样,工藤新一把“绝对不能让信语哥着急”列入了自己不能做的事件列表里。
来到玉龙寺,时间刚好,路上灰原哀买化妆品用了一段时间。
好在,再来到玉龙寺之后,工藤新一也成功的变成了服部平次,将帽子压到最低,工藤新一进入了玉龙寺。
另一边,毛利兰也是因为柯南和服部没有回来,问了一下圆海,圆海表示他们说事去了佛光寺。
就这样,毛利兰来到了佛光寺,里面空无一人,走出来,毛利兰不由得嘀咕。
“真的是,那两个家伙不接电话,和叶也不接电话,哪去了?”
毛利兰注意到了玉龙寺遗址。
这时,旁边一位母亲领着小孩刚好路过,毛利兰问出了玉龙寺现在的遗址。
就这样,毛利兰赶往了鞍马山。
另一边,玉龙寺内。
戴着面具的男人拉着远山和叶站在玉龙寺的前院,看着太阳落山。
“好慢啊。”面具男抱怨了一下。
“明知道是个陷阱,谁会笨到来自投罗网啊。”远山和叶看着那个面具男。
“这样啊,我看那个小子是没有胆量吧。”
面具男刚说完,“服部平次”就拿着一把竹刀缓缓的走了进来。
“平次!”
樱花飘落,寺庙中的灯火烧的正旺,拿着竹刀的少年一往无前,好像武士一般。
“服部平次”停下脚步,将竹刀重重的插在地上。
“我说你!没有对和叶乱来吧!”
远山和叶愣了一下,然后说:
“我没有怎么样!平次!”
“其实你想要的东西,是这个吧。”服部平次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荷包。
然后又将荷包放进了口袋。
“你就是为了要夺回这颗水晶珠,昨天才会在这座山上袭击我,不过,你似乎已经失败了呢,接着,你为了独吞宝物,就到先斗町的茶屋去杀了樱先生。”
“我也明白,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只园或宫川町,特地选择在先斗町。”
“因为只有那间茶屋的后面,有河经过。”
“河?”远山和叶愣了一下。
“你在杀了樱先生后,就将保全公司用来找迷路的小孩或者是防盗窃的追踪器,根凶器一起放进了瓶子里面扔掉。”
“随后,再通过电话,直接上网进入保全公司的网页,查出了追踪器的位置,在加以回收,之后又趁着我准备回大阪的时候骑车埋伏,企图用同一吧短刀将我杀害。”
“你的杀人计划因为和叶的干扰而失败,但是你却故意留下了凶器,企图为自己脱罪,好让大家误以为凶手是那天企图带着刀逃跑的某个人。”
“没错吧!西条大河先生!不,也许叫你武藏坊弁庆比较适当吧。”
那个面具人也是卸下了伪装,果然是西条大河。
“不愧是关西高中生名侦探服部平次,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西条大河很是奇怪。
“当你刻意隐瞒你不会射箭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你在跪坐的时候,右脚会先往后拖了才坐下,有个术语叫拖半足,练习弓箭的人都有这个习惯。”
“还有,当问起谁在练习弓箭的时候,你脱口而出了矢枕两个字。”
“其实你说的根本不是老板娘山仓(やまくら)而是矢枕(やのまくら),也就是在拉弓的时候,用来托放弓箭的,左手拇指的第二个关节部位。”
“你的原话应该是,千贺铃小姐的矢枕好像受伤了,对吧。”
“只有练习弓箭的人,才会知道矢枕这个名词。”
听完“服部平次”的讲述,西条大河冷笑了一声。
“我和龙圆他们都在一个道场练剑,就因为这样,有一天,得知了京都有一个叫义经流的古老流派,后来我就自己开始研究义经流,于是,我就在两年前退出了道场,以义经流的继承者自称。”
“弁庆创造的义经流啊。”服部平次感叹。
“因为根弁庆比起来,我本来就很喜欢义经,我一直就想成为义经。”西条大河情绪很是激动。
“可是呢?义经的头衔被首领抢走,我在社团里地位最高,于是也就被冠上了弁庆的称号”
“你想独吞佛像,是为了那笔钱!对不对。”服部平次问道。
“没错!但是不是为了私欲!我要在京都盖一间义经流的道场!首领以前在这个寺庙当主持,后来废寺后,这也由首领来管理,所以,我就想把这里当作义经流的道场,没想到,首领三个月前就过世了,那我就不可能把这里当作道场了!”西条大河情绪更加激动了。
他也干脆承认了,利用了龙圆。
接下来,就到了交易时刻,“服部平次”要求西条大河先放了远山和叶,然后再给他白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