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照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在滥大街的小苹果旋律当中,一群大妈干脆就直接占据了小诊所门前的那块空地,当做了她们的“广场舞圣地”。
“陈医生,陈医生……”说话的这位大妈白白胖胖,应该是一位退休的小学教师,只是陈长生已经记不起她的名字,只是记得她好像是姓张或者是姓章,说起来还是陈长生医治过的老病号呢:“我看你这诊所经常不开门,还以为你关门歇业不干这一行了呢。就把老姐妹们召集过来,在你这锻炼锻炼身体,不碍你的事儿吧?”
现如今跳广场舞的大妈,真的数都数不过来,而且往往一跳就到了后半夜,扰民那是不用说的,所以没有人喜欢她们,总是把她们赶来赶去。实在没地方可去,又看到陈长生的小诊所总是不开门,索性就把诊所门前的空地当成了“舞台”。
“我只是有点事儿,诊所关闭了几天而已,怎么能不开呢?”陈长生笑着说道:“不过我只在白天开门营业,诸位阿姨尽管跳舞,不碍事的。”
“不影响你休息吧?”
“不影响,不影响。”
对于广场舞的理解和支持的态度,让那一群大妈大为欢喜,跳的愈发的起劲了……
陈长生倒背着双手,做出一副“我就是没事人”的样子,悠哉悠哉的走过了门前的那条马路,就好像很随意的正在散步一样,不动声色的跨过了马路斜对面的那座“小石桥”,直接就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虽然直线距离并不遥远,但是和小诊所门前灯火通明的热闹场面相比,这一片则显得“落后”了很多。
因为这一片原本就是“城中村”,到处都是弯七扭八的小胡同,满眼都是低矮的民房,缩在临街的高楼大厦后面,非常非常的不起眼。
据说这片“城中村”早就已经进入了城市规划的范围,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却迟迟没有见到规划,那些个怀揣一夜暴富的拆迁户们等了这么久,也没有等到梦寐以求的拆迁。
有人说明年就要拆迁了,到时候这里的每一户居民都能发大财,但这样的说法已经出现了很多年,总是过了一个“明年”又一个“明年”,城中村依旧还是那个破破烂烂的城中村,并没有丝毫的改变。
久而久之,指望拆迁的心思也就淡了,不论是出于结婚还是别的什么目的,绝大多数等不下去的住户已经搬进了商品房,只把位于城中村的住房租给外地来的打工者或者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们居住。
陈长生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心中暗道:要是在大明朝,从这里一直到小诊所后面的广大区域,全都是我的仓库区呢。
眼前这个小院说大不大,说小不也绝对不小,外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植物,大门左手边的墙壁上还有一个褪了色的“拆”字。
这个小院早就已经被阿义给租下来了,租金便宜的很。
因为曾经来过一次的缘故,陈长生摸出了一把钥匙,打开大门之后迈步走了进去。
这种个破旧小院的格局,和几十年前的那种大杂院没有任何分别,后墙上还有热力公司搭建的供热管道,供热管道的旁边是一个不大的花圃……
上一次的时候,陈长生就曾经在明朝那边埋下了一个空的陶罐,然后再回到现代挖出来,通过这种方式确定具体的掩埋方位和地点。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陈长生很清楚的知道供热管道旁边的那个花圃就是自己在几百年前的埋藏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