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慈表妹“噗通”一声跪下去的时候,雨儿顿时惊的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了?表妹还年轻,就算做错点什么事情,也不至于此啊?起来,赶紧起来……”
“表姐……我……我对不住你。”慈表妹耷拉着脑袋,就好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我俩向你负荆请罪了。”
“你有啥罪呀?怕是又惹了姨妈的不高兴吧?赶紧起来坐着说话。”
当雨儿试图拉她起来的时候,慈表妹却很执拗,依旧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阮姨妈不停的用手指戳着慈表妹的额头,完全就是一副恼怒的模样:“雨儿对你可不薄啊,给你吃好的给你穿好的,银两首饰什么的也随便你拿,你怎么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呢?”
听了这话,雨儿完全就是一脸懵:她真的不知道慈表妹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难道说是慈表妹偷了自己的什么东西?
自己也没丢失什么物品呀。
“姨妈,表妹到底做错了什么,惹的你如此火大?”
“哎——”还未曾开口,阮姨妈就先发出了一声无奈的长叹,脸上的表情既有愤怒,还有怨恨,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气恼:“说出来真是丢人呀,我怎么有脸和你说起?”
“姨妈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慈表妹年纪还小,就算真的做错了什么,也不过是少不更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哦?”
雨儿越是追问事情的缘由,阮姨妈就愈发的羞愧,却始终不说慈表妹到底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只是一个劲的顾左右而言他:“这事也怪我,平日里总是宠着她,终究弄出了这没脸面的事情,哎,我都想抽自己几个耳光……”
“不至于,不至于。”雨儿呵呵的笑着,完全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甚至还拉着阮姨妈坐了下来:“若是姨妈又恼了慈表妹,就让她在我这里再住些时日,等姨妈把火气消了再回去……这到底是怎么回子事情哦?”
“这可怎么好意思开口?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哦。”阮姨妈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做出一副万分羞愧的模样:“不过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无论再怎么难为情,也是要说的……”
就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阮姨妈终于切入正题了:“这死丫头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和表姑爷……和表姑爷做出了苟且之事……”
当阮姨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偷偷看了雨儿一眼。
苟且之事?
慈表妹和陈长生?
听了这句话,雨儿的神色顿时僵住,明显愣了一下,旋即很快就又恢复了自然:“姨妈这是在说什么话?这种话怎么能随便乱说?”
要说慈表妹和陈长生有了事情,雨儿第一个不信。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呀!
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了,最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陈长生本就不是那种拈花惹草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出什么苟且之事。
再者说了,这是慈表妹哦,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所以,雨儿对阮姨妈的这个说法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