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你无法证明是她!我也是猜的!我想,你在奉城也没仇人霍家的人不喜欢你,逼着你离婚!你和霍子寒还来往不用这种手段,怎么让你离开霍子寒呢!”
薛云浚淡淡地道:“你还不知道霍奶奶的厉害啊,没点手段,也无法在霍家这样的家世中立足!”
季苒就沉默了,霍奶奶和秋茹,谁也不是善茬,两个人都不喜欢自己,一起来找她的麻烦的话,她能承受吗?
“走吧,我送你回去!”
薛云浚也不多说,拿了她的包递给她。
季苒接过包,摇摇头:“算了,我自己回去吧,你不是陪你岳父来吗?你去送他吧!”
薛云浚也不坚持:“我送你到你车那吧!”
季苒默许了,和薛云浚一起出来,走过护士站的时候,看到几个护士围在一起还窃窃私语,看见她,几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分开了。
季苒心知肚明,这是在议论刚才的事吧!
她一阵恼怒,可拿她们也没办法,总不成冲上去说她没勾引谁,是被人陷害的吧!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季苒默默走了过去,薛云浚揽了揽她:“别在乎那些人怎么看你,我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行了!”
“谢谢!你今天又帮了我!我都不知道你帮了我几次了!”季苒苦笑。
“应该的,我们是朋友!难道我有事你见死不救啊!”薛云浚开了一句玩笑,跟着她进了电梯,电梯里有人,薛云浚就没说话了。
两人下到地下停车场,等走到季苒的车前,薛云浚一看就骂了一句:“这太过分了吧!不行,应该报警!”
季苒也看到了,自己的车上被人用红漆在引擎盖和玻璃上都喷了字,什么贱人,小三该死等等字样。
她看着,突然想笑,秋茹这手段怎么像抓自己老公的小三一样啊!
“我打电话报警!”薛云浚掏出手机。
季苒也没阻止,好歹这红漆都喷在车上,送到修理厂也是一笔费用,能抓到人也是好事。
警察一会就来了,医院的保安听说出了这种事,也赶了过来,调出视频,却没线索。停车场不是每个角落都安了摄像头的,这区也不是医生才能进出的。
带队的警察询问了季苒半天,盘问她有没有仇人。
季苒只说了刚才来闹事的几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没提秋茹半个字。
一听那几个女人找季苒是为打小三的事,警察就异样地看了看季苒。
季苒直接道:“我连她老公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抢!sir,你们要真能查出她们是谁,真有老公,那我不介意给她找几个真正的小三!”
她也是恼了,不管那几个女人是不是秋茹雇来的,惹了她就要付出代价。
警察被季苒逼着去调医院的监控,季苒班也不下了,跟着去监控室认人。
最后的结果,那几个女人在监控里是看到了,可警察一时半会也查不出姓啥名谁,只好让季苒回去等着,他们一有结果就联系她。
薛云浚一直陪着,等到结束,两人走出来都七点多了。
季苒内疚,主动道:“我请你吃饭吧,害你跟着忙了半天!”
薛云浚笑道:“没事,帮你忙是应该的!吃饭就改天吧!我公司那边有点事,我得过去看看!走吧,我先送你回去,我再过去!”
薛云浚把季苒送到公寓楼下,临走时交待:“要有事就打我电话,别和我客气!”
季苒点点头,看着他开车走了,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打开家门,霍子寒没来,应酬去了。
季苒先去洗澡,水淋到伤口上时,火辣辣的疼,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脖颈上几条深深的抓痕,脸颊到耳边也有。
她看着,有些茫然。
这真的才是开始吗?
如果才是开始,她能承受几次这样的侮辱呢?
告诉霍子寒?那霍子寒会站在自己这边吗?
季苒不知道,也没打算告诉霍子寒,她只希望两人这次的试一试单纯的只是两个人看看能不能相爱
如果霍子寒会爱她,那秋茹这样的行为她能原谅
如果最后的结果还是分开,那以后秋茹和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再伤害自己,她不会原谅的!
季苒自我安慰了一会,吹干头发钻到被窝里看资料。
等睡觉时,霍子寒也没回来。
季苒关了灯,睡觉。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感觉身边有人躺下,她迷迷糊糊的也懒得睁眼,被抱进那熟悉的怀抱中,只咕哝了一句:“别闹了我今天很累!”
“嗯,我也累!睡吧!”霍子寒知道她睡眠不好,灯也没开,轻轻拍拍她,揽着她就睡了。
季苒正睡着,猛然就被一片雪白的强光刺醒了,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她什么都没穿,赤果果地站着,秋茹站在对面,趾高气扬地指着她叫道:“你们看,这就是那个不要脸勾引我儿子,做小三的小贱人”
季苒慌忙蹲了下来,抱着自己。
可是周围无数的目光都盯着她,她惊慌失措地叫道:“不是我没有”
“打死她臭不要脸的!”无数的人怒吼起来,季苒就觉得很多东西砸到自己身上,臭鸡蛋,烂菜叶,随同而来的还有无数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不是我”
她惊叫着,猛然坐了起来。
周围黑黑的,她一头冷汗,全身都冰冷。
“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霍子寒也被她的叫声惊醒了,开了灯坐起来,蹙眉看着她。
“对不起,吵醒你了!”季苒用手遮住了眼睛,刚才梦中的强光似乎还在眼前,刺的她什么都看不到。
“做什么噩梦了?你怎么老做噩梦啊?”霍子寒问道。
季苒摇摇头,无法告诉他,噩梦的起源就是四年前他生日的那晚
“来,我抱着你睡!”霍子寒伸手拉下她,抱着她把被子盖好。
季苒紧紧贴在他身上,嗅着他熟悉的气息,眼睛有些湿热。
“霍子寒”她轻声道。
“嗯?”霍子寒关了灯,环着她问道:“想说什么?”
“我好多年没叫过你子寒哥哥了”
季苒轻轻地道,眼睛更湿,以前受了委屈,可以和哥哥和他说。
这四年来,哥哥坐牢,霍子寒对她充满了恨意,她没了父亲,母亲又疯了,她受了委屈只能自己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