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尔本不想与舒月说这些事,可听舒月越说越难听,性子也上了,气呼呼的说道:“对,我就是想她做的福晋,这下你满意了吧。简直无理取闹。”
说完,不顾身后舒月的叫喊、哭闹,直接出了王府,等守门的奴才把大门关上,他感觉耳边才清净了,从奴才手里拿过缰绳,一个翻身就上了马背,嗖一声就跑的不见了人影。
舒月这时,早已经哭在地上。有好奇的奴才还偷偷跑来,都被雪兰呵斥走,又忙喊来两个嬷嬷抬着软轿,把舒月送回后院。
此时,舒月哭的差点背过气去,吓的雪兰又是捶背又是端茶倒水,好一会儿,舒月才缓过来,侧身躺在床上。雪兰让人做了点吃的端过来,“福晋,你午饭都没吃,奴婢给你端了一点过来,你先用点。”
舒月摇摇头,“不吃了,吃不下。现在人也留不住,还吃什么饭呀。我要回家。雪兰收拾东西,咱们回科尔沁。”
雪兰忙放下饭菜,劝道:“福晋,走不得。”
“怎么走不得,反正现在也没人在乎我,我还留在这里碍人家眼吗?你没听王爷说要我给董鄂菀菀腾地方吗。”舒月一提心中又是一阵火气,来回在屋里踱步,指挥人就收拾东西。
雪兰忙拦住,把人都轰出去,劝道:“福晋,你想想,你与王爷是皇太后赐婚,万万不可能和离。可你这么一走,皇太后该怎么想呢。还有福晋,你真甘心把王爷让出去吗?”
“我当然不甘心了。”舒月气哼哼的坐在床上,“可你也听见王爷今日说的话了。他心里还惦记着人家呢。”
“福晋,王爷说的是气话,难道你没听出来。”雪兰劝道。
舒月顿时又委屈上来,“他整日往外面跑,我刚去替她尽孝,回来他都不说问问我,若是换了董鄂菀菀,没准他早去宫里接人了。凭什么对我就是吼呢。”
雪兰笑道:“若是往日,奴婢定是认为是王爷的错。今日奴婢可是看到了,是福晋先说的气话,王爷才说那样冷人心的话。”
舒月道:“那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雪兰说道:“福晋,奴婢觉得你与王爷还是先要有个孩子。有了孩子,王爷看在孩子面上,也会多来看看福晋,贵太妃那更是要哄着主子了。”
“那他总是不在家,叫我怎么怀孩子呢。”舒月小声的抱怨道。
雪兰想了想说道:“福晋,奴婢听说宫中有一种药,能让女子很快有孕。不如,福晋托人讨一副吃吃。”
“对呀,坐胎药。我怎么把这个忘记了。雪兰,你还记得额娘给我那个盒子吗?”舒月说着比划了一下盒子的大小。
雪兰仔细想了想,就想起来了,忙说道:“奴婢记得在哪,奴婢现在就去拿。”
很快,雪兰就从柜子里的最里面拿出一个平凡无奇的小盒子,双手送到主子手中。舒月又让雪兰从多宝盒里拿出钥匙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沓银票。舒月从最底下拿出抽出一张纸,小心的展开,“这是额娘早就给我准备好的。幸亏你今日提醒我了。”
“福晋,这是?”雪兰为了确定还是问了一句。
舒月点点头,“对,这就是坐胎药。你拿着出去配好,日日熬好给我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