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尔被东莪揭开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不反驳,也不接话。东莪继续说道:“你与舒月已经成亲,不论过去如何,你现在要对她负责。说来说去,这事怎么也怪不着舒月,她是最无辜的人。”
博果尔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知道她是无辜的,可我与她在一处,心里总是觉得别扭,总是想逃跑。”
东莪叹息道:“我们也没打算逼你,可你总要与舒月过下去,不可能和离的,所以你要试着让自己去慢慢接受舒月,逃避不是办法。还有,菀菀那里,你不能再去见她了。你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能是我?”这是让博果尔最难过的事,他始终想知道董鄂菀菀心里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东莪劝道:“何必执着呢。在感情里,不是就是不是,不是因为你不好,也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心里没有而已。你要学会珍惜眼前人,不然你会害了两个人,甚至三个人。”
东莪看看有些一旁的皇上,心里叹口气,又对博果尔说道:“舒月早已经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菀菀,她忍到现在也不容易,你若再执迷下去,舒月忍到不想忍的时候,受伤的就是菀菀了。你难道想看到菀菀因你而受伤,你难道想因为你舒月变成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吗?”
博果尔摇着头说道:“不,我不想看到。我知道了,我会试着与舒月好好过日子。”
东莪看到博果尔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慢慢来,不要太逼自己,顺其自然最好。舒月是个好福晋,她忍了这么久,也是盼着你慢慢心里有她。”
博果尔点点头,“皇兄,臣弟先回了,改日再来与皇兄说话。”说完,见皇上点头,慢慢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乾清宫。
皇上看着博果尔的背影,问道:“你今日何苦要这样逼他,就像你说的,心里没有就是没有,逼他总是没用的。”
东莪无奈的说道:“我又何尝不愿他心想事成,可舒月已经是他的福晋,他有这个责任。再说菀菀心里又没有他,他这样下去终究会害了他与舒月,还不如早早点醒他,也许能挽救他与舒月的婚姻。”
皇上摇摇头,“我看难。博果尔也是个死性子人,认准的事,很难回头。我曾说把董鄂小姐赐给博果尔,现在是不行了,以鄂硕的成就,不能坠了他的脸面。”
东莪也知道皇上不能这样做,“不说鄂硕的脸面,就是菀菀,我也不想委屈她去做个庶福晋。”
皇上说道:“明日朕宣了董鄂小姐进宫陪你说话,你问问她可有意中人,她赶紧嫁人了,博果尔也许就死心了。”
东莪听到皇上这话瞪了皇上一眼,嘟囔道:“都是你们惹的祸。”
皇上从来不知董鄂菀菀的心上人就是自己,疑惑的问道:“这与我有什么相干的,最多就是当初赐婚晚了一步,这也不能算在朕头上。”
东莪不搭理他,起身就要走,皇上忙拦住,“我说错了什么吗?”
东莪又不能实话实说,只能说道:“我想皇上该批奏折了,我也要回长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