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兵受了腿伤,半条腿都血肉模糊,貌似刚上完药。
“秦哥!!”伤兵见到秦东星尊敬地喊道。
秦东星安抚着让他别起身:“我带了个仙子回来,让她看看你的腿。”
我只好假装看了看,给他输了些灵力。
趁着秦东星出去准备晚饭的时候,我还怕伤兵好不了,悄悄给他滴了两滴血。
伤兵对我感恩戴德,说好多了。
可我看着没什么变化的腿,心里边极不舒适。索性为了让他不伤心,从空间里找来一些止血的草药粉敷上,把他的腿又包上了两层纱布。
晚饭既简单又丰富,简单是因为只有面包和牛肉,丰富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份极其新鲜的蔬菜。
秦东星不知从何处拿出一瓶红酒,还有两个高脚杯,极其优雅地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喝点,能睡个好觉。”
我知道他没有坏心思,便一口干了。这酒自是没有天上的好,但我还是喜欢,因为它有一股陈年的味道,像是里面装满了沧桑。
我的确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时,秦东星把早点已经准备好了。
还是面包和牛肉,不同的是酒,换成了熬得恰到好处的一碗白米粥。
秦东星坐在边上看着我吃完,才淡淡地说了句:“他好了。”
我缓过神来:“你是说,那个伤兵?”
秦东星点点头,眸子里满是算计:“仙子,你何不留下来做个医师?我这里别的没有,就是钱多,想开多少钱我说了算,怎么样?留下来,一个月两万块!”
他豪气冲天地说出两万块时,我还真心动了,如此,我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地下生活了。再也没有谁追着我叫小魔女了。
我摇了摇头:“多谢将军美意!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起身便走,秦东星脸胀得通红,却也没阻拦于我。也许他知道,便是拦也拦不住吧。
当我走到最后头顶那扇门时,他突然发问:“渡泫是谁?”
我一怒之下转身:“你偷听我?”
秦东星立即拱手低头:“仙子莫怪,在下守在这里久了,任何来者都要留一手,此关国家边疆安全,也是我的本份。”
我甩手隔空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冲出沙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大概是我昨晚睡着了,说了梦话吧。
我在梦里喊的是渡泫的名字吗?我到底是有多么爱他... ...
我站在黑河面前时,黑河竟然自动让出了一条路,一个又老又嘶哑的老头儿音:“丫头,你又来啦... ...这次拿什么当买路财呀... ...”
看来,我真的来过。
我昂首挺胸走至黑河中央,一左一右两道巨型黑影拦住去路,伸出魔爪:“此路是我开,留下买路财!!”
巨型黑爪向上摊开,送到我面前。
我便从空间里取出一本小册子放在巨掌上。
小册子闪了闪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