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面,躺在病床上的许大茂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以后,第一时间就看向了下面。
这一看可了不得了!顿时大哭了起来。“没了,没了。没了,都没了!”
他这一闹,让他妈也是泣不成声,哭着喊着说他没事玩鸟干什么。这回好了,都没了,这以后可怎么传宗接代呀!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着,这让一个病房里家属,都对他们报以同情。
许富贵两眼无神的看着这一切。
老半天才问了一句。“大茂,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许母也是两眼通红看着他。
许大茂磨叽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他不是不想说,是真没办法说。
怎么说,告诉他,偷喝了老爸的酒,这才起的反应。
最后没办法,只好用五姑娘解决生理问题。
可是没想到,让他给玩出血了。
这怎么说,没法说啊!这要是说了,老爸一顿胖揍是躲不过去的。
在那里半天也不说话?把许富贵气的要死。
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废物出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特么的还成哑巴了。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可揍你了?”
许大茂一看他老子要来真格的,只好编瞎话。“那个昨天晚上,你和我妈声音太大了,我一时睡不着觉,就合计喝点酒,喝醉了,好睡觉。”
“谁成想那个酒下肚就浑身燥热难受。我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成这样了。”
许大茂说完,他可没注意他爸妈脸都黑了。
这事能说吗?什么叫晚上声音太大了。
病房里面的家属们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想笑,但还不敢大声笑出来,憋的实在难受,只好一个个的跑出了病房。
许大茂看着面前的父母也是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老子的巴掌就会印在他的驴脸上。
许富贵黑着脸想了半天,才问了一句话出来。
“大茂,你昨天的酒在谁的手里买的!”
许富贵之所以这样问儿子,那是他十分怀疑昨天的酒有问题。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能不知道吗?
许富贵平时跟老婆的房事不说多优秀,但是也达不到昨天晚上的状态,跟效果。
第二天,老婆是美艳动人了,他成了软脚虾。
这在以前根本就没发生过得事。
再说了,他老婆又不是西施,不值得在她身上耗费,那么多的体力?
也就是包办婚姻,他没有办法,要不然早就休妻了。
看看许大茂就知道,那个驴脸就是遗传了他老婆的。
这回好了,这头驴,还特么成了一头煽驴,没用了。
看来得找个相好的,再生个儿子,要不然老许家就要绝后了。
一边想着,一边问儿子酒从哪买的。
“爸,就是一个挑酒贩子,我之前没见过。我也是看着他的酒挺香,就买了。”
“唉!要真是这样的话,咱们家就得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这走街串巷的私酒贩子,他们上哪找人去呀。
这找不到人,怎么要赔偿。
无奈的许富贵夫妻俩个,只好坐在床边看着许大茂。一时间无言的局面,让三人都心情都跌倒了低谷。
自从认识了这个白寡妇,那每天晚上都是夜不能寐。
满脑子都是这个女人,就是在干活的时候也是时长出错。
弄得易忠海每天都在骂他。
也因为这件事,让易忠海的心里对贾东旭失望透顶。
想着换一个养老人选,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想起在外当兵的柱子。
也老跟媳妇说起,柱子要在就好了。
把找的人都找到了,何大清先去了一趟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