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简单。”
王主任一听什么,简单。
“那老何,你说说你的想法。”
“王主任,您怎么忘了,轧钢厂那里不是有个养老院吗?你把老太太往那里一送,到时候有专人照顾。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老何,那有那么简单啊!当初我们跟轧钢厂有过协议,那就是进养老院的老人的房产要归轧钢厂所有。其他人家都好办。这老太太的房子可是她自己的私房。我们怎么让她把房子让出来。”
“老何,另外有个情况你可能不了解,这老易媳妇没有工作,这回易忠海进去了,她一个人平时就在街口早点摊上帮忙。每天能赚个三瓜俩枣的维持生计。”
“我们是想着,让老太太和她相互扶持。可现在老太太提出找新的养老人。我们这才为难呐?”
“王主任,你呐!你不会把老易媳妇也安排进养老院上班。”
“那么大一个养老院,还差老易媳妇一个人了。”
“倒是老太太的房子,不好办,要是这老太太能把房子卖了,拿着钱进养老院,就好了。”
“对啊!,王主任你们可以把老太太的房给卖了。这样老太太没了房子,她就不能在四合院住,只能去养老院生活。老太太没了房,养老院也有了接收她的理由。您说呢!”
王主任想了想,认为何大清说得有点道理。
可又一想,还是不行。苦笑着说道。“老何,现在都等着分房子,谁家愿意花钱买房产呐?还有你们院谁家有这个闲钱!”
何大清乐了。“王主任,我有啊?这样只要老太太肯卖房 她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我不带还价的,您看怎么样?”
何大清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把聋老太太从院子里弄走。
只要她走了,以后也就不用防着她了,何大清自我觉得,他可能玩不过这个老太太,人家可是连孙子兵法都用上了。
这老太太,何大清是看透了,压根不是什么好人。
尽管对傻柱子不错,但她心里无非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养老人。
这傻柱子就是个备胎,一旦易忠海指不上了。她可以让傻柱子顶上,给她养老送终。
尤其这回老太太没有出面帮着秦淮茹她们,让她们陷入险地。
这可给何大清恨透了,可这老太太岁数大,也不好对她动粗。
这下好了,王主任提出给她再找个养老人,那就直接一步到位,让她进养老院自生自灭去吧!
至于花钱买房,何大清根本不在乎。
不说他现在,钱多得花不了。
就是上回找到的那五六十箱子金条,就够何家几辈人吃的了。
花点钱,给何家买个安静,这事划算。
王主任考虑了一会。觉得何大清说得在理。
这老太太去了养老院,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卖了换点钱防身呢!
“那行老何,我一会就去找老太太说说这事。到时候你们一起过来,到房管科办理买卖合同。”
“那行,王主任,我这算是给你帮忙,您可得记得我的好。要是没事,我就先回了。”
说完,何大清走了,出了区公所的大门。
直接就回了四合院。
刚到家门口,老易媳妇找了过来。
“老何你回来了!”
“啊!回来了!”
就这一句话,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热情。
就好像陌生人在打招呼。
弄得老易媳妇,眼泪掉了下来。
“老何,我知道事都是老易办错了。我们家对不起你家淮茹。”
“老易媳妇,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这易忠海犯了法,进了监狱。那是他应得的。至于咱们两家,以后我看就算普通邻居吧。”
说着推门进了小院,回了家。
易忠海媳妇,在小院门口,站了半天,想进去再跟何大清说说。
可最后还是没有哪个勇气,迈出哪一脚。
抹着眼泪,转身去了老太太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