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在办公室里,听完阎埠贵说得话。
他就在想这刘海忠哪去了。
怎么没看见他人呢!
这瘪犊子,不会让车把式给害了吧!
又一想,这事估计不可能。
不说刘海忠那个大体格子,一般人对付不了他。
再有一个劳改犯,一般老百姓可是不敢招惹。
“阎埠贵,你知道吗?老子恨不得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当初老子那么帮你,没想到到头来,你在我背后捅刀子。”
“当初要不是我,你阎埠贵能出派出所吗?”
“要不是我,你能做买卖,帮家里多赚点外快,你家里生活水平能提高吗?”
“我特么这么帮你,到头来你调转枪口对付我,对付何家,还特么串通外人一起为难我老婆。”
“阎埠贵,我算看出来了,你小子就是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说,你要怎么办吧?”
阎埠贵看着何大清要吃人的样,可是真把他吓到了。
“老何,老何,你先冷静一下,先冷静一下。什么话,咱们都好说,都好说。”
何大清心说,老子不把你吓死,也得要你半条命。
眯着眼睛看着哆哆嗦嗦的阎埠贵。“都好说?”
“老何都好说,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还不行吗?”
阎埠贵此时就想着,赶紧离开这里。
他可不想跟何大清独处一室。
要不然,这老何,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就在这俩人在屋里闹腾的时候。
外边,已经乱了套了。
招待所这帮人,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听着科长办公室里面,何大清吵吵闹闹的,声音大的全招待所都听着了。
韩二丫也听见了,她隐约听见了阎埠贵的名字。
再一联想刚才何大清拉着的人。
立马就想到了阎埠贵。韩二丫虽说已经离开了四合院。
但对阎家的感观还是不错的。
除了阎埠贵这人,有点小气,抠门,你还真说不出来什么。
她自然也知道,当初阎埠贵他们干的事。
韩二丫想着直接到了何大清的办公室。
何大清正骂阎埠贵起劲呢!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
“进来!”
韩二丫推门走了进来。
“老何,什么事呀!你发这么大脾气。外边都听见了。”
阎埠贵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
看向来人就愣住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
“你是,老易媳妇。”
韩二丫看着阎埠贵,“我现在不是易忠海的老婆了。你这么叫我不合适。”
“老阎,你出来了!”
阎埠贵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韩二丫。
接着,就蹲着,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跟外边说一声,没事,我这教育坏人呢!”
韩二丫看了一眼阎埠贵,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她知道易忠海他们的勾当,心里也是看不起这帮人。
可话又说回来了,阎埠贵在里面充当什么样角色。
她还是知道的。阎埠贵是有错,但错可不在阎埠贵的身上。
要不是阎埠贵得了红眼病,给易忠海出了一个馊主意。
易忠海也不能,带着刘海忠这个执行者,干出这么缺德的事。
从头到尾,易忠海都在扮演着领头羊的角色。
阎埠贵说白了,就是狗头军师。
刘海忠就是打手。
这狗头军师是坏,但要论罪过,也不是最大的。
韩二丫心下不忍,开口劝说道。:“老何,我知道这阎埠贵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毕竟都是邻居,还有阎埠贵已经为了自己错误,受到惩罚,进了监狱。我看这事你就放了他吧!”
何大清心说,要我放了他,哪有那么容易的啊!
要是不给他个教训,他们这帮人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放了他,我现在恨不得弄死他。你可能不知道,当时秦淮茹可是怀着孩子呢!因为这事,成天睡不好觉。我老何家差点没有两条人命,你要我放了他。”
“你先问问他,这事搁到他身上,他能过得去不?”
阎埠贵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