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到一声,“请进”。这才推开办公室的房门走了进去。
“你好,请问您是董书记吗?”
董书记看着面前这人,自己并不认识。
这人看着挺斯文的,一袭长衫,带着个眼镜,还夹着一个破旧不堪的皮包。
有点文人的样子。
“您有事!”说着话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你好,董书记,我叫阎埠贵,我是听刘海忠说咱们轧钢厂,要是补课老师,我是来应聘的。”
董书记一听他说刘海忠,也想起面前这人是谁了。
昨天刘海忠可是没少跟他说这人的好话。
董书记跟阎埠贵握手,说道。:“早就听说你了,这回我看看见真人了,来咱们坐下说。”
等二人坐好了,董书记问道。“老阎,听说你是在小学当老师的,怎能会到废品收购站工作的呢?”
阎埠贵一听,人家这么一问老脸就是一红。
但阎埠贵这人有一点好,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拎得清,知道自己这点事,瞒不住。
而且,要是他隐瞒了下来,过后让人家查出来,不光丢了工作,还得背负一个欺骗组织的罪名。
“董书记,不瞒您说。”
“我进过监狱,如果您要是看我不行,我就离开。”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董书记见他这样,心里还挺满意。
这人是个实诚人,要知道一般进过监狱的人,很难做到这么实惠,把以前的问题说出来的。
不说,这些进去的人,出来后,都有一种自卑感。
他们怕让人家知道,这些人怕人家笑话他们。
要不是一些社会上的混混,平常人,哪有那么厚的脸皮呀!
“阎埠贵同志,咱们先坐下,咱们聊聊。”
看人家领导没有生气,还对他和颜悦色的。
阎埠贵知道,他作对了。
重新坐下后。董书记问道。“阎埠贵同志,能跟我说说因为什么进去的吗?”
“唉!领导,我冤呐?”
“我跟您实话说吧!我,还有轧钢厂的易忠海,刘海忠,何大清是在一个四合院的邻居。”
“这不是院里选了区公所的联络员吗?”
“我跟易忠海,还有何大清都是院里的联络员。”
“易忠海为了能在院里说得算,几次三番跟何大清闹得不愉快。”
“有一次,何大清被派到东北工作。易忠海知道后就窜动我跟刘海忠找何家麻烦。”
“可谁知道,这个易忠海把人家何大清的媳妇给软禁了。”
“这事最后闹大了。”
“易忠海被判了五年,我跟刘海忠被当做从犯判了三年。”
“领导,不瞒您说,我这三年里,每天都在惭悔中过日子。”
“这不刚出来,就没脸见何家人了。我就带着全家人搬离了四合院。后来又找了一个废品收购站的工作。”
“这回来咱们轧钢厂,也是想着从新做人,为咱们厂多做点贡献。董书记钱不钱的无所谓。我可以在废品收购站工作,业余时间我到厂里教书。”
“你能看行吗?”
董书记没想到,这个斯文的阎埠贵,还有这个骨气。
他竟然不要酬劳,也要为工人们补课。
这人虽然犯了错误,可人这辈子谁没犯过错。
再说,这阎埠贵还是让易忠海他们给窜动的才干出糊涂事。
从这一点上看,这人还有救,可以用用看。
“阎埠贵同志,我们谁没犯过错呢?你的事,我了解了。我看你还有救,这样你可以在废品收购站工作,利用晚上的时间,到咱们厂里给大伙补课,提高文化水平。”
“但是你放心,我们轧钢厂不会不给你工资的。你的工作咱们按月支付,第一个月,先二十二万,要是你教的好,我再给你提高工资。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刚听见,董书记让他在废品收购站工作,利用晚上时间到轧钢厂上课。
他还以为,这领导真要白嫖呢?
要是那样,阎埠贵能找个柱子一头撞死喽!
好在后面人家领导,不光给他工资,还承诺要是他教的好,还要给他涨工资。
这对阎埠贵来说,可是一个意外之喜。
阎埠贵自是满口答应董书记。
保证一定不会辜负,董书记的看重。
最后离开了办公室,阎埠贵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
正高兴呢!刘海忠找了过来。
刘海忠本来想着,在轧钢厂门口等着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