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这么做,就是故意让他难看,存心恶心他。
倒是张翠花,压根不在乎。
东西是给他们的,只要不是空着手,她都照收不误。
刘海忠看见易忠海这样心里好奇,这老易怎么了。
这脸上怎么也没个笑模样呢!
“老易,你难受啊!要是难受就先回屋歇着,这里我帮你照应着。”
刘海忠的话,把易忠海鼻子都气歪了。
老子结婚,你照应什么,我用的着你照应吗?
一场婚姻酒席,易忠海全程黑着脸。
等大伙都走了,易忠海气得在屋里大骂何大清,不是人。
张翠花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也是一阵脸红。
比了比尺寸,悄悄的把东西藏了起来。
之后拿着木头盒子,就要出屋。
“你干什么去?”
“我把这恶心人的玩意,扔了!”说完就走了。
易忠海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看着满屋子的结婚礼物。
易忠海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想他前妻了。
那个即贤惠,又会照顾人的前妻。
何大清开着车,高兴的回了家。
进了屋子,秦淮茹马二莲看他这么高兴。
这今天是怎么了,他高兴成这样。
“当家的,什么事呀?你高兴成这样?”
何大清笑着把易忠海结婚,还有他给的礼物的事说了出来。
秦淮茹两个人听完,脸就红了。
“你也太损了,哪有给人家那个东西的。”
“就是,那个东西,要是让人知道了,弄不好说你耍流氓,我看你怎么办?”
何大清一听笑着说道,“我到时候就说,那个压根不是我送的,我看他们能拿我怎么样?”
见他这么不讲理,秦淮茹她们也拿这个老流氓没有办法。
“对了,过几天我要出趟门,你们在家都老老实实的,有事等我回来再说。还有雨水,京茹的功课,你们看着点。这两个丫头现在成天疯跑,都快成小流氓了。上回考试成绩都下降了不少,实在不行跟她们老师说说,咱们出钱给两个丫头补补课。”
“你这回去什么地方,这回走多久。”
“毛熊,你男人我出国了这回。毛熊那边发来邀请,让我带队过去参观学习。”
“我估计怎么也得小半年能回来。”
“家里的事,都交给你们两个女人了。”
“还有个事,二莲,你明天拿着身份证明,还有户口证明,去一趟派出所,把户口迁过来。”
“我跟张所长打完招呼了。”
“真的,那可太好了。”
晚上何大清两口子躺在床上。
秦淮茹笑着问他。“老何那个玩意,你从什么地方弄到的。”
“干什么,你也用不上,你问那个玩意干什么。”
秦淮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何大清听完看了看马二莲屋子方向。
“你别瞎操心,那玩意是我在报国寺看见的,说是宫里的东西,以前是老佛爷用的。”
“啊!那不可惜了吗?怎么就给易忠海了。这下可亏大发了。”
何大清心说,我能告诉你,东西是我在仓库里面找到的吗?
那玩意有都是,只是咱家没人用得着。
经历三个月时间,何大清一伙人的出访手续,总算办完了。
时间定在1955年6月份出发。
接下来的时间,何大清每天带着大伙开会,分配工作任务。
1955年华夏迎来了新的篇章。
为了更好发展国家,为了更好像社会主义建设前进。
国家成立多个政府部门,这里民生这一块,区公所被街道办事处取代,京城还成立了工业局,这种只管轧钢厂的职能部门。
国家还实行定量 ,粮票开始进入老百姓的生活当中。
这样一来不够吃,有钱你也买不到粮食。
京城胡同里也孕育出来,一些黑市场,只不过价钱高的吓人。
何大清对此一点都不担心,他有个仓库,粮票跟他没有关系。
何家该怎么吃,还怎么吃。只是要多注意一些,别让人发现了就成。
最让何大清庆幸的是,他把手里的钞票,通过娄振华,都换成了新钞。
轧钢厂也进行了工资改革。
像何大清这样的副厂长,每个月工资,定为一百五十六块。妥妥的高薪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