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你自己说喜欢我吗?难道连跟我待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嗯?”
“你放开我!”扶楹挣扎了几下,却压根抵挡不过夜司爵的力气,她死死地瞪着她,那双如骄阳般明媚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恨意,“夜司爵,我后悔喜欢你了!”
“后悔喜欢我?”夜司爵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忽而,凉薄的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容:
“扶楹,已经晚了……”
他扼住她的手腕,将她一直逼退到了墙角。
直到这个时候,扶楹才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
他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占有和欲望,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她的命门,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夜司爵如此可怕,可怕到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夜司爵,你喝醉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扶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她越是挣扎,夜司爵就越发靠近。
他的防线在她说出那句“后悔喜欢你”时,已经被彻底击溃,此刻的夜司爵就如同一只没有任何羁绊的野兽,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扶楹疯狂地挣扎,力气不够就用指甲狠狠扣进他的肉里。
即便这样,夜司爵也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男女的力量天生悬殊,更何况夜司爵从小就经受非常人的杀手训练,只一只手就足以钳制她的双手。
他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狠狠摁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强势得撕破了她的上衣。
“夜司爵!你混蛋!你混蛋!”扶楹哭喊着,可夜司爵却半分没有心软,将她抱到床上,坚实的臂膀圈住她的身体,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这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全部被夺走,整个人如同害怕被抛弃的野兽。
“扶楹乖,不离开好不好?”他温柔的嗓音如同诱人的魔音,阵阵萦绕在扶楹的耳侧。
明明是在温柔地哄着扶楹,却让扶楹感觉被恶魔笼罩:“乖,一定都不会疼的。”
他要了她,在他庄园的地下室里,不顾一切地要了她。
夜司爵感觉自己就像行走在疯魔边缘的野兽,发泄着自己胸腔的怒意。
可不知怎么的,明明他那样愤怒,却依旧舍不得伤害扶楹一分,哪怕连动作,都变得格外温柔,这种感觉……让他陌生!
扶楹蜷缩在角落,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碎,她只能用那张略微潮湿的被子裹住身体,怨恨地瞪着夜司爵。
她从来没有想过,夜司爵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当年他如同神灵一般从天而降,救下了无依无靠的她。
即便她知道他身处地狱,却仍旧一次又一次地走进那暗无天日的冰冷之地,希望可以给他带去哪怕一丝的温暖。
可夜司爵这人,原来不仅捂不热,甚至还如此的病态和不可理喻。
“夜司爵,我绝不会原谅你!”扶楹的脸上挂着泪痕,说完,她便将眼神挪到床脚,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夜司爵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漆黑的眼眸卷起深沉的浪涌,活生生将那抹情绪压抑在心底。
他一定是病了,他竟然会对一个女人的味道这样深深着迷。
而且那种滋味,竟然让他这样难以自拔!
可是为什么?
明明他从来都不会对任何人有感情的!
想到这里,夜司爵只觉胸腔里像有无数情绪要炸裂开来。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扭头就往外走:
“好好留在这里,我会叫人来伺候你!”
扶楹低着头,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半个小时以后,庄园里的女佣按照夜司爵的吩咐来到了地下室,带着扶楹到了楼上。
起初她并不想要离开,她甚至害怕自己离开这个房间以后,就会距离夜司爵更近,她害怕他,更怨恨他。
可比起这些,她更想离开这里,离开夜司爵。
所以她还是乖乖跟着佣人上了楼。
从他们的谈话中扶楹差不多可以确定,这里就是夜司爵在L国的家,而开始把她带去地下室的那个老者就是庄园的管家牟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