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满怀感激与希望的出了国,一切朝着冷烈所希望的方向走去。
那一年,冷烈接手了家里一部分的生意,忙的不可开交。
等再一次去看南鸢时,南鸢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她理想中温文尔雅的男人。
这个人冷烈知道,宋宥琛,但他不熟。
看着南鸢幸福的模样,冷烈什么也没说,大方的送上祝福。自此以后,只当南鸢是妹妹。
只是回国后,冷烈又变回了原先的模样。花花公子,玩世不恭,泡夜店,飙车…
慢慢的大家看他的眼里又全是失望,他也习惯了,做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挺好的。
此后,冷烈与南鸢偶尔还是会有联系,冷烈也像他所想那样将南鸢当成妹妹般对待。
这次南鸢学成归来,还特意发了消息告诉冷烈。
那天冷烈也去了机场,比宋家人都去的要早,所以亲眼目睹了宋宥琛的求婚。看着南鸢伸出纤细的手指,让宋宥琛缓缓将戒指戴上那一刻,冷烈知道,是时候真的放下了。
他将怀里给南鸢准备的花,还是送给了南鸢,祝她学成归来,前途光明,幸福美满。
转身,潇洒离去。
即使下定决心想要放下,可哪有说的那么容易。机场离开后,冷烈去江边吹了几个小时的江风,还是没能从那种情绪中走出来。
于是决定去买醉,不成想碰到了同是买醉的意外。
这可能是他的人生即南鸢后出现的第二大意外了,也是他顺风顺水人生中被嫌弃的那么彻底的一天。说不上什么感觉,但那些不开心的情绪也被驱散了很多。
至于今天喝酒,他还真不是因为朋友所以为的那样,他只是在反思,虽然是第一次,但自己技术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值得那个女人满世界吐槽。
但显然好友们都会错了意。可这事儿你还不能解释,关乎男人的尊严问题还不如让他们以为他就是在借酒消愁。
“在这里买醉有个屁的意思。”向衡可不惯这冷烈的臭毛病。
喜欢就去争取,不想争就放下,在这自怜自艾的装深沉顶个屁用。
“衡哥少说两句吧。”眼看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晋禹连忙当起了和事佬。毕竟面对两个武力值爆棚的人,他深陷其中,遭殃的才会是他,虽然他也很看不上冷烈这幅模样。
“烈哥,差不多得了。你把自己灌到胃出血,人家该订婚还不是得订婚。我们要保重身体,从长计议。”劝完向衡劝冷烈,晋禹觉得这个家没他真的不行。
许是真被晋禹的从长计议说动了,冷烈还真把酒杯放在了桌上。
晋禹见如此,真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感动的,看吧!他就知道没他不行。
见冷烈不再如此,向衡也松了口气,他都打算动用武力解决这事儿了,还好被晋禹解决了,不然身上挂点彩又要被可可念叨。
再说他们几个胃都不好,他可不想大晚上的还要再去一趟医院,回家搂着媳妇睡觉他不香吗?
就在两人胡思乱想之际,冷烈的手机响了。
瞥了一眼来电提醒,冷烈顿时觉得脑袋有些疼了,母上大人找他基本没啥好事。
几个嗯嗯嗯之后,电话挂断,冷烈一把抓起沙发上的外套,便径直离去,徒留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句:“母上大人召唤,先走一步。”
留下晋禹和向衡面面相觑,人就这么走了?
叫他们来喝酒,他们半口没喝上,让他们白费口水劝半天的人就这么走了?
真的是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管哪个王八蛋,我们喝,挑他最贵的喝。”晋禹不舒心,也只能这样靠喝冷二少的好酒发泄发泄。
是的,夜宴是冷烈名下的其中一间高档俱乐部,名副其实的销金窟,有权有钱的象征。能进来的全都是非富即贵的存在,当然也是日进斗金的存在。
不过,这些全都不在冷烈的考虑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