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芍虽然也有点多,但歪歪扭扭的也还能走,不放心的跟在翟曜身后,看他将顾优优放回床上,就立马让他离开。
翟曜也没有任何怨言,顺从的离开了两人的卧室,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见状沐芍心软的毛病又开始泛滥,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利用完就丢,是不是不太好。
就在沐芍纠结之际,关上门的翟曜却在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真的抱到顾优优了。
今晚,不,明天他都不洗手了。
虔诚的举着双手,小心翼翼的回到了房间,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狂跳,到现在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抱到了顾优优。
这样的兴奋直接导使翟曜当天直接失了眠,第二天没法像预想那样起来继续为顾优优准备早餐。
不过也还好他没能起来,毕竟就算做了也不会有人吃,喝多了的几人最终起的比翟曜还要晚,能赶上吃午餐就算不错了。
在元家住了一夜的冷烈也没忙着回程,来都来了他打算在这儿多陪二老两天,其实也算是在逃避,总觉得拖一拖顾优优的脾气也就消了。
除了第一天陪着老太太去医院探望了一次南母,冷烈也没再去过医院,也没问过南鸢情况如何。
每天不是陪着老爷子下棋,就是去钓鱼,完全活成了退休后的样子。
一直到了周日,冷烈才独自一人开车返回B市。
满怀憧憬的回到家,打开门的一刹,冷烈有些疑惑,总觉得家里有些不对劲。
仔细查看了一番,可不就是不对劲吗?
家里关于顾优优的东西全没了。
冷烈不死心的冲进衣帽间,那里顾优优的东西最多,她不可能全都带走的。
顾优优确实没有全部带走,只是将她自己买的带走了,冷烈买的全都没动,不仅衣服,包首饰全都如此。
冷烈的心一凉,赶忙走向卧室。
卧室那就更离谱了,不仅满满当当的梳妆台上空无一物,就连浴室的瓶瓶罐罐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她常睡的那个枕头都不翼而飞了。
整个家里哪还有半点顾优优生活的痕迹。
冷烈此刻才意识到顾优优所说的结束,是真的。
他猛地向后一倒,整个人跌落在沙发里,有些不敢相信与顾优优的绝情,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迟钝。
突然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晃了一下冷烈的眼,他定睛看过去。
是他们的婚戒,被随意的丢在床头柜上。
冷烈不敢置信的拿了起来,紧紧的握在手里,手被膈出了深深的红印子都毫无察觉。
一个人就这么坐在卧室里,丛天明到天黑。
直到深夜,冷烈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拉开抽屉将戒指随意的扔进抽屉锁上,狠狠的将自己丢进大床里。
强迫自己闭上双眼休息,争取明早以一个最好的状态出现在顾优优面前。
可人有时候就是贱胚子,你越是想做一件事儿的时候,身体就越是跟你唱反调。
不知过了多久,冷烈颓然的坐起了身,起身去了浴室。
睡不着,那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洗了个澡特意抓了个发型,换上顾优优最喜欢的衣服,还臭美的喷上了香水,一看时间才凌晨五点。
天已经开始有点蒙蒙亮,冷烈的心一下就雀跃起来,按捺不住的激动让他在家一刻也待不下去。
再一次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抓上车钥匙出了门。
车行驶到一半,冷烈突然想起了顾优优喜欢城南的一油条,看了眼时间还早,立马调转车头就往城南开。
因为跟顾优优来过一次,冷烈很容易就找到地方,已经有人在排队,又没地方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