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楼梯上的沐芍自嘲的笑了笑,她们又何尝不是呢?
当着人家的面,可以毫不在意。
可私下呢?
这心真的能控制住么?
不行,她这好不容易才走出的泥潭,她是说什么也不会再踏进去了。
明天,她就去让朱婶安排她和她侄子见面。
能不能成二说,主要是给自己没事儿找点事儿干。
打定了主意,沐芍才小心地推开了顾优优的房门。
只是床上躺着的人,已经合衣睡着了。
沐芍只得小心翼翼的替她脱掉外套,盖上被子,留了盏小夜灯,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一夜无梦。
连续几日的奔波让小院里的众人日上三竿都没有醒来。
葛逸舟都不知道来院前转悠了几圈,还是不见任何动静。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冷烈居然也没看见人。
难道他让顾优优刺激伤了,打算放弃?
不应该啊?
葛逸舟不知道,此刻被他惦记着的冷烈正躺在村民家的大床上呼呼大睡呢。
52度的白酒后劲十足,冷烈难得安稳的睡上了一整夜。
就是苦了牧流,生怕冷烈半夜吐出个好歹,一整夜都没敢睡,直到天蒙蒙亮,实在是抵挡不住困意才睡了过去。
葛逸舟再一次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转悠到小院附近,小院还是毫无动静,照这样子睡下去,午饭都可能赶不上了。
于是他折返了租住的村民家。
准备做一桌好菜,来表现表现自己。
只可惜现实终究太骨感。
样样都能手到擒来的葛逸舟直接败在了第一步,生火。
他租住的村民家里平时只有老两口在家,一辈子都用柴火灶做饭,这可为难坏了我们大城市来的公子哥。
就在葛逸舟和秦风都一筹莫展之际,被烟熏醒的冷烈出现在了厨房。
“你这是要做饭,还是要熏腊肉?”
满厨房的烟雾,饶是冷烈视力极佳,此刻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只能从不住的咳嗽声中,听声辨位,将熏成两团黑炭的人拉了出来。
看着仍然咳嗽不止的葛逸舟,冷烈强忍着脑袋瓜子嗡嗡的晕乎感,问道:
“你到底想干嘛?”
葛逸舟有些尴尬的抬手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想给她们做个饭,礼尚往来嘛!”
礼尚往来?
照这个意思,葛逸舟昨晚的饭是在小院吃的!
冷烈顿时就怒了。
“你在小院吃饭为什么不叫我?”又痛失一次见到顾优优的机会,冷烈的心在流血。
“叫你?我上哪儿叫你去,我都不知道你上哪儿去了。再说顾优优也没下楼。”
听到顾优优没下楼,冷烈的怒气才平复了下来。至于葛逸舟的问题,他是不打算回答的,
只可惜,葛逸舟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
“一身酒味,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没干嘛。”想想昨天那个自怨自艾的自己,冷烈都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所以这等糗事,怎么可能会让葛逸舟知道呢?
他不说,但是葛逸舟会猜啊!
“你不会逝去借酒消愁了吧?”
他完全没想到,葛逸舟居然一猜一个准。
见厨房的烟雾散的差不多,他连忙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