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一片哀嚎,衙役们岂是姜允几人的对手。台下百姓一片叫好声。
“大胆,何人....敢..敢劫持.....法场?”高台上的县老爷正瑟瑟发抖的在桌案下呵斥,只声音颤抖,毫无气势。
魏凌云从怀里掏出块镇国公府的令牌,“小葛大人,这个案子疑点颇多,我认为还需详查,您觉得呢?”
他笑咪咪的看着着县令,他想起来了,这人就是京中葛御史的族侄,当年还曾带他到他父亲的书房引荐,多年不见,竟是跑这里当了个县令。
“这 ...这不妥吧?”葛朗面露难色,他也没想到在这里会入到这个魔星,京都曾有名的纨绔,只听说后来被老国爷给拘在院里改邪归正了吗?怎就跑这里了?
“这个可以吗?”杨安晨走到桌前,将户部侍郎府的府印对着他。他是文官,不一定受镇国公府影响,但这是户部侍郎府印,就不得不谨慎对待了。
“这案子,我也认为有些疑点尚未理清,今日改押回府,改日再重新升堂。”他从桌底下钻出来。
“干嘛要改啊,我看就今日吧!”
“是是是!今日,今日!马上升堂!马上升堂!”葛朗从桌底钻出,抬起袖子擦了擦汗,他还能怎样?
临水城的官衙就在东大街,离着苏府不远。一行人来到大堂,杀威棒响起,苏老爷子被押入堂中,他面色激动,啊啊的叫喊不停。
“嘭....”惊堂木响.
\威武........\
\堂下所跪何人?\葛朗看了眼魏凌云和杨安晨。
“啊....啊.....”
\葛大人,这是动了私刑了啊!\魏凌云摇了摇扇子瞥他一眼。
“这老儿不老实,死活不肯说实话,就动了些手段,小手段 ....”
“这如今这般也没法儿审不是?不若改天如何?”葛朗看向他们。
“啊...啊....”苏老爷子跪伏着向魏凌云拼命磕头,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怎么都得把握住。
“你可会写字?”杨安晨直接问苏老爷子。
\啊...啊....\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使劲的晃动身体,让两只手臂摇晃起来,众人这才知,他手臂脱肘,无法书写。
云曦上前在他胳膊上一阵摸索,片刻后只听一声咔嚓声响,将他的双臂给接上。
师爷此时端来笔墨,让他书写。就见他颤抖着手写道:“:我本名苏磊,字恒昌,家住东街三院儿。
前段时间我儿病重,我四处求医,听人说云山脚下有活菩萨,医术极高,便每日里,带府中下人一起前往寻找。
待得半月前,我半夜闹了肚子,起身经过我儿房间时,就听儿媳在和个男子说话,开始我只当是我儿醒来,自是高兴。
可我回到房间,想起那声音并不似我儿,也顾得穿外衫,就直接追去了我儿的院子,推开门就见那贱妇将我儿像野狗一般抛在地上,正和野男人厮混。
我气得拿起门边的凳子就砸了上去,只我年迈,怎是他二人的对手,他们将我绑了。
正待要杀害于我时,府中下人听到动静跑了过来,他们来不及得手,就一把将我的舌头割断,野男人跳窗逃走,那贱妇未着寸缕,就反告我奸淫之罪。因着我说不了话,官老爷只听那妇人一面之词就将我定罪,判今日处斩,冤!”
杨安晨看了他的证词,更都是满脸怒容的看向葛朗。让师爷拿给他看,
“苏磊,你之所言,可有证人?”师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