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之前那位在宫中一直都是什么都不理会的,如今怎么就开始联系我们了?\余师爷对此时很是纳闷。
“哼,那位是将别人都熬死了,如今局势越来越明朗了,她现在跑来准备收割势力呢!这些年到是好忍性!”
“可她无子,只要她不作死,谁做大位她都不会受影响才是啊?\
冯正此时背着手在书案前走来走去,他想不明白,她为何还会想起他来。
“那可不同,她这些年一直任由那些个成年的皇子去争抢,从不表态,可不就是在等圣上出手,将这些人给收拾掉吗?
等这些个大的都去了,小皇子们还不都是由她拿捏?可若是十三皇子将来坐了那高位,又岂会受她的摆布?
一个是拥有实权的垂帘听政皇太后,一个是只能吃斋念佛的富贵老太太,她又怎么会甘心呢?”
冯正太清楚她想要什么了,可如果是之前,他会豪不犹豫的去支持她,可自从遇见云曦,他就知道,她没有胜算了。
“可大人,那位现在让您将京中送来的流民物资都扣下来,这不就将西北军哪位得罪死了?
您可别忘了,就只是去年一年而已,十万将士啊!就因着物资被扣,活生生被饿死了!
可您再看那位姑娘,只轻轻松松来了一趟西北,就将那五位皇子给全拉下了马。
那可是皇子啊!半只脚已经在大位边上的人啊!”
余师爷看着他,想劝他又开不了口。他知晓,当年要不是有哪位相救,也不会有大人的今天。
可这些年,那位就再没有联系过大人,现在却跑来要恩惠,还是这种要求,这是要让大人以命相抵啊!
“哎!怕是要难了啊!你看林维,这般惊才绝艳的的人,不也为着她当年的一饭之恩,违心的做了多少丧尽天良之事?”冯正是真为他可惜。
“余师爷,您怎么看?”
“大人,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但这些年,您为了她,私底下的事儿也没少做。
如今那位郡主既然没有追究您的过往,就说明您已经可以过上新的生活,又何必要再去趟这趟浑水?”
他低头沉默许久,终是一声轻叹,“是啊!不能再继续错下了啊!.........”
“余叔,把那些物资都放了吧!明日我亲自去一趟幽州请罪。
在这之前,我将推举您做此地知府的信件,已经发往了吏部。
你本就是于我父亲同科的进士,又做过县令,还有政绩,本就有资格任命此地知府。若不是为了我兄妹二人,又岂会耽误至今!”
“小姐,您是?……”
“嗯,当年为了替哥哥讨一个公道,才不得已为之,如今该放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