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东炳出了宝华殿后,随即让内廷侍卫统领慕容静禾亲自带人前往揽月宫,在安子皓的寝殿内搜查。
“皇上,臣侍没有吃过,是……是他们污蔑臣侍!”安子皓直接朝纳兰蕴之跪下,拽着她的凤袍衣摆摇头连连。
纳兰蕴之神色复杂地看了安子皓一眼,随即愤怒地甩开了他,冷冷地说道:“朕只相信证据!”
“皇上……”跪在地上的安子皓,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纳兰蕴之。这还是那个对他万般宠爱的皇上吗?
半个时辰后,内廷侍卫统领慕容静禾手持一个精致的褐色瓷瓶和妆匣,回到了宝华殿。待看到她手中的东西后,深知自己大势已去的安子皓,犹如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瘫软在地。
“安子皓,此乃何物?”纳兰蕴之握着褐色瓷瓶的手微微颤抖着。
她宠幸了这么久的安皇贵君,其美貌居然是靠吃着童女童男心头血炼成的丹药维持的?
回想起自己在床榻之上对这个男人柔滑秀发的爱不释手,以及那吹弹可破肌肤的喜爱,还有对他美貌和风情万种的沉迷……林林种种,一切的一切,都让纳兰蕴之顿觉有一股由脚底生出、直冲喉头的恶心感。
“你,你……”
纳兰蕴之指着安子皓的手微微颤抖着,在感觉一阵腥甜涌上喉咙后,她随即“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母皇!”
“皇上!”
……
宝华殿内众人见状皆震惊不已。
“无妨!”
怒急攻心的纳兰蕴之,挥退打算上前的花倾城以及朝臣们,凌厉的目光扫向内廷侍卫统领慕容静禾手中捧着的妆匣:“此乃何物?”
“回禀皇上,这是臣在安子皓床榻的暗格里发现的。臣见其藏得严实,感觉此物恐怕不简单,就一并带了过来。”慕容静禾恭敬道。
“打开!”
“是,皇上。”
随着“啪嗒”的一声,慕容静禾打开了妆匣,待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纳兰蕴之的一张脸直接黑沉了下去。
“安子皓啊安子皓,朕万万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心肠歹毒!凌烟他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连他死后,还想着让他魂魄不得安?”
纳兰蕴之将一个写有凤凌烟生辰八字、浑身扎满银针的人偶,以及一张镇魂符怒甩到安子皓面前。不仅如此,妆匣内那沓勾结朝臣的书信,也很快被慕容静禾呈递给了纳兰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