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的意思是自己做了蠢事或坏事,带来了不良后果,需要自己承担。
孔家现在的处境是风声鹤唳,战战兢兢!他们很好的诠释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极有可能从内部瓦解。
孔萍是最心慌的那个,她不但最积极,也陷得最深,甚至把自个儿也搭了进去。
尽管享受过别样的激情,但作伪证毕竟是要坐牢的。
她怎么能让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第二天一早,她没等二林子起床,便急不可耐要去蓉城找楚云飞。
“天都还没大亮,你急着出门作甚?”
二林子揉搓着眼睛,从身后搂住她。
“起开!我要去蓉城找楚律师商量打官司的事。”
她厌烦的扒开他的手。
“还有一阵才开庭,你急啥?”
“我急啥?你个瓜怂!如果官司输了,要坐牢的人是我!你们倒撇了个干净,个个都是大好人,坏人、恶人、坐牢都让我一个人来扛!谁考虑过我?”
孔萍劈头盖脸的骂道。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二林子一骂就怂。
“歇着吧你!你去能说出个啥鸟来?窝囊废一个!”
孔萍甩开他,拉着小箱子冲出了门。
她是有充分的理由心烦气躁的,这个案子她作为家里最直接的证人,又是最核心的策划者,可以说一旦失败,她将万劫不复。
另外她和楚云飞这档子私情更是糟心不已,上次在宾馆鬼混后,如今两个月过去,月事一直没来。虽然身体上还没什么孕吐反应,但她料定十有八九中招了。
真可谓是大门一时开,儿女自然来!
一路上她手脚钻心的冰凉,内心也似湍急的江河,翻起了滔天骇浪!
“楚云飞啊楚云飞,你可害死我了!你每次倒是爽了,我现在该怎么办?”
她哀叹着这命运的捉弄。
绿皮火车多数时间都在黑暗的隧道中穿梭,和她内心的暗黑相得益彰。
车窗玻璃上,她单手托举着下巴,微微发抖的样子可怜又可憎!
出了站,她在约定的地点焦虑的待等着。
身上的冷,内心的凉,让她局促又窘迫!
约莫十来分钟,楚云飞姗姗来迟。
“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冷死了!”
她斜了楚云飞一眼,嘴巴嘟囔着。
“真对不起,今天有点堵车!让你久等了,等下我好好的慰劳你。”
楚云飞邪魅的笑着。
“慰劳个鬼啊!我哪有心情?”
她像女主人一样,理所当然的坐进了副驾。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谁又惹到你了?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和我过情人节呢?”
楚云飞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左右瞄着后视镜。
“我们乡下娘们儿,哪有你们城里人那么浪漫啊?还情人节呢!”
“呵呵呵,这话你就说错了,你可不是一般的乡下娘们儿,虽然和城里人的构造差不多,但我就特别喜欢你这一款。够骚又够劲!”
楚云飞和她几个回合下来,现在还真没把她当外人,言语自然又直接。
“呶!这盒子里有个小玩意儿,是我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自己打开看看!”
“呀!呀!呀!是金的吗?真好看!”
孔萍心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所有的焦虑和担忧全都烟消云散。
她自顾自地把盒子里那对金色耳环戴在耳朵上,对着车里的镜子左右臭美起来。
“亲爱的,你真好!怎么突然想到给我买礼物啊?是不是背着我做了坏事?咯咯咯。”
“你看你,真没良心!人家对你好点,你就东想西想。嫌弃的话,就还给我吧!”
楚云飞佯装生气。
“切!小气!现在不但耳环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孔萍幸福小女人的模样还是有几分妩媚。
她趁等红绿灯时,搂住楚云飞狠狠地亲了一口。
红色大唇印像极了玫瑰花瓣,异常显眼!
“咋了?忍不住啦?要不咱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练练?”
“去去去!就你心里老想着那事,我可没想。再说了,这天多冷啊?我可不愿在外面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