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种看不得唐果嚣张的嘚瑟模样,冲着她背影耍嘴皮子:
“昨夜那周家杀手说了,其实他是冲着你去的,因为你平日里太贱了,要砍了你替天行道!”
唐果闻言嗤笑一声,正欲转身。
梅凉新剑已出鞘,剑气隔空狠狠打了袁种一个大比兜!
令他本就受伤的嘴角直接裂了个大口,鲜血直流。
林过羽面上挂着温和的笑,上前打圆场:
“袁师兄,你别在意,我们二师兄最护短,你这伤口得尽快处理。”
说罢直接上手,好心的给对方抹了抹治疗外伤的膏药,里面加了点药性相冲却难以觉察的猛料。
也不会导致多大后果,几日之后袁种会开始断断续续口舌溃烂生疮一年而已。
林过羽得手后没事人似的转身,垂下笑眸,眼底暗含着浅浅的冷意。
陶德快本想对袁种训斥一二,但瞧着自家徒弟出手了,假装没看见。
弟子们年轻时互相打打闹闹很正常,他才懒得管。
唐果挑了挑眉,懒得理袁种,将最终口供记录传给师父。
陶德快传讯转发给两位宗主,让对方派人将不成器的弟子接回去。
结果朱宗主和苏宗主面子上抹不开,放话让这两货自己滚回来。
于是二人一起趴在袁种的丹炉上,摇摇晃晃的飞出了狂风宗山头,还约好即刻一起去找女神。
被他俩惦念着的沈静冰,此刻正被五花大绑的捆着,丢在祁母的用刑室内,刚悠悠转醒。
祁母大清早也才起身不久,听脸盲哥禀报抓到了唐果,顿时神清气爽,心情大好。
兴冲冲就往用刑室赶,一路上破天荒的把脸盲哥好一顿夸,说他终于长脑子干了件漂亮事。
整得脸盲哥昂首挺胸飘飘然,心里还嘀咕自己熬出了头,是金子总会发光。
祁母迫不及待的冲进室内,抓起地上之人的头发,伸出手掌正要啪啪啪先给几个大比兜。
对方突然委委屈屈滚滚落泪,撇嘴来了句:“伯母,我是静冰……”
祁母定睛一看,人傻了,反应过后怒火滔天!
这瓜皮玩意儿!
又抓错人了!
还把她儿的未来道侣给抓来了!
随即猛然起身转头,“祁侠!上前来!”
脸盲哥瞧见主子这大动肝火暴跳如雷的阵势,哪还不知道自己又认错人了。
颤颤巍巍靠近,低声下气,结结巴巴,“主,主子,你,你听我解释。”
“我扇死你个棒槌!”
祁母蓦的抬手,正要凌厉落下!
结果手还没碰到脸盲哥。
对方已经提前预判,“啊!”的一声惨叫!
兀自凌空迅速翻滚了好几圈,落到地上开始表演羊癫疯状抽搐。
祁母见状手停在半空中,被气得牙齿咯咯打颤:“……”
脸盲哥小心翼翼抬眸,对上祁母火冒三丈的红眼,心中大呼不妙!
完了,装早了,被主子发现了,唉。
而后默默低下了头,放弃挣扎,等候听从主子发落。
祁母捂着胸口,瞋目竖眉,给气疯了!
指着沈静冰的头,冲着脸盲哥方向怒问:
“我知道你瞎!可你能不能瞎得有点判断能力?!
你天天盯唐果的画像,谁好看分不出来吗?
她长得清汤寡水!唐果那小贱蹄子,比她明艳不知道多少倍!你分不出来吗!
就算分不出!你不知道对一对画像吗!!!”
沈静冰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