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出了厨房门。
江北柠走快两步,把麻绳递到李翠花的手里。
“大嫂,帮忙用这麻绳把她们两人栓到后院墙的柴火垛旁边的树上,我去给她们准备惊喜。”
“好嘞。”李翠花一口应下,兴致冲冲的奔向两人。
在江梦菲和江梦婉极具恐惧和挣扎下,用麻绳拴住两人脖颈,粗暴的一个一个的连拖带拽的去了后院。
还好李翠花做惯了农活,有一大把子力气,要不然还真的拽不动她们。
江北柠跟在后面,去了茅房,忍着恶臭,用粪瓢子舀了一大桶的粪便。
怕太过于臭了,影响到全家人,又往粪桶里倒了半桶清水,稀释了一下。
拎着粪便来到柴火垛旁,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李翠花把江梦菲和江梦婉的四肢也捆了起来,如同一个软组织动物一样,在地上蠕动。
碎柴火叶子,粘在两人满是泪水的小脸上,显得格外的狼狈不堪。
江北柠俯视着两人,讥讽的笑声从嘴角蔓延开。
真想仰天长叹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呵,送你们一句话,作恶多端终有报,不是不到,时候未到,天要不报,我亲自来报。”
话音既落,一瓢排泄物在空中飞舞,最终准确无误的落在江梦菲的身体上。
江梦婉也没有逃得过去,两人被江北柠从上至下的泼了一遍,两个也不蠕动了,统一对着地面干呕。
就连李翠花也到一旁,扶着树吐了起来,吐了一会就离开后院往地里送饭去了。
人都被她绑的结结实实的,伤不到四弟妹一点。
怀了孕的江北柠,对气味更加的敏感,可她此时却顾不得那一点点的恶心,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狼狈的样子,嘴角缓缓上扬。
江梦菲头发很是浓密,沾上的粪水就多了些,不经意的甩头,粪便的汁水被甩出一道抛物线,特别巧合的甩进了江梦婉的小脸上,不可避免的吞咽了一点点。
“啊,江梦菲你别再动了,呕…”
江梦菲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用脑袋蹭着地上的柴火,想把脸上的粪便擦拭掉。
江北柠就静静的看着两人,见她们把脸上的粪便擦的差不多了。
又是两瓢泼了过去,让她们一切都前功尽弃。
江梦菲再也克制不住了,顾不得脸上的恶臭,破口大骂。
“江北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怎么说也是你堂姐,我们家对你们家有恩,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
江北柠看着江梦菲面目狰狞,格外可怖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四处张望下,从旁边地上捡起一根枯萎的柳条,毫不手软的对着江梦菲的脸部抽了过去。
“啊—”江梦菲惨叫出声。
“屁的有恩,就算是有恩,那也是我们家对你们有恩。
我爸爸每月寄回去的钱票,你们有哪一次没有领过?
逢年过节哪一次的年礼?你们没有收到过。
二叔和我爸爸明明是亲兄弟,一个爹妈生的,你们家对我们家有个什么恩。”
江北柠只打了一下就停了下来,她想看看江梦菲这姐妹俩知道不知道什么。
现实没有让她失望,江梦菲脸上顶着一道红痕,目光凶狠的盯着江北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