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之大,极其刺耳,江北柠皱着眉头挖了挖耳朵。
“那么大声干嘛?要死啊你。”
女人怒了,看着就要上前拉扯江北柠。
以花婶为首的大娘团,立马拦住了她。
江北柠算了,想放下二郎腿,打量起人群来。
“今儿来的人,好多都没见过啊,那我就再说一遍。
你们和我家没有任何关系。
再上来攀关系,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家表哥在革委会,还有指标没有完成呢。
我看加上你们,应该就够了。”
江北柠戏谑般的声音,让那个女人更加愤怒了,但是奈何被大娘们拉着动弹不得,只能无能狂怒。
“我们又没犯法,凭什么抓我们?”
“大婶?私闯民宅就是犯法啊,看你这脑袋大屁股圆,脑子没有二两汁的样子。
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可笑的很。”
“你……”
“别说这些没有用的了,要救你们男人,就拿钱买我写得谅解书。
不想救,那就转身滚出我家,自己想办法去。”
王家众人见江北柠实在是不吃硬的,油盐不进。
王老二媳妇第一个开了先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开始转乞求路线。
“老婆子,我求求你了,我家老头子身子弱啊,受不得那大牢里的阴损。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他吧。
我们不认亲啊,不认了。”
江北柠啧了一声,眉头有些许缓解,被王老三媳妇准确的捕捉到。
立马身子一软,瘫在地上也跟着哭喊起来。
跪是不可能跪的,反正瘫在地上和跪也差不多。
“我这把老骨头也求求你,只要我老伴和儿子能出来,我们指定不再来打扰你的生活了。
你和王知川跟我们老王家没有一点关系。”
一时之间,女人们的哭喊声响彻天际。
昨晚的邻居们陆续赶来,看热闹是人类的基因潜在的天性。
江北柠眼看这走向越来越歪,不是来大干一场的吗?
怎么会变成大型服软大会了。
王母站在一群或贪或蹲的人群里,显得特别的突兀。
她能看的出,他这个小儿媳根本没有想过放过任何人。
只是在玩弄王家人而已,给了希望,最后再亲手掐面。
不得不说,三个儿媳妇里,这个最聪明。
王母第一次没有垂着头,而是目光平视的江北柠对视。
缓缓向前,远离身后哭闹的人。
声音很轻,又确保江北柠能听见。“北柠,给我给个面子,把他爹放出来,其他人你随便。”
江北柠从椅子上起身,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这事儿我还真做不了主。
毕竟,你家同志什么性格你自己也了解?
他要是出来了,不得天天来烦我们啊
我女儿还未满周岁,受不住这样闹腾的,你理解一下。”
王母连连几个深呼吸:“那是王知川他亲爹,你怎么能这么做。”
江北柠摊了摊手 “是王知川亲爹,又不是我亲爹,有事您找王知川去。
或者舅舅把他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