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称呼也就一直喊了下来。
回忆起这一幕,白娇娇彻底被许青柏给恶心到了,迁怒一个女人,太没品了。
思绪不过转瞬即逝,想到云芽还在门外,白娇娇应了声:
\进来吧。\
洗漱完之后,白娇娇吃着早点,看着一旁格外纠结的云芽,终于忍不住出声道:
\云芽,你怎么了,为何坐立不安的。\
听到小姐的声音,云芽也只能如实回答。
\小姐,您平日里这个时间早就去给镇国公夫人请安了,如今已经有些晚了,这两日因着小姐病刚好,云芽才没有提醒小姐。\
白娇娇没想到是因为这事,不过想到自原主嫁过来之后就每日不殆的给婆母请安,便明白云芽为何纠结了。
这是既心疼她不想让她受刁难,又怕因不去请安而让世子和镇国公夫人更加不满。
事实上,就算原主面面俱到,人家也不会看的起她,人心都是偏的,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即使那个人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都觉得污染了空气。
白娇娇原本想自己就是不去,那母子两又能对她怎么样。
可又想到,若是到时候宴景烨要找自己,肯定会查府里发生的事情。
就觉得自己还是装作善良柔弱被人欺凌的小白花比较好。
这样就不信宴景烨不心疼怜惜,怕是恨不得立马就带她离开镇国公府吧。
越想这个人设越好,白娇娇眸子里盛满笑意的对着云芽道:
\云芽,你待会直接去镇国公夫人那里说我病了,不能前来给婆母请安甚是不安,还请婆母见谅,儿媳病好之后,定当好生侍奉婆母。\
说完又补上了一句。
\顺便回来的时候请府医过来一趟。\
原本以为小姐只是想通了,不想去受那刁难才借口推诿的,云芽还高兴了一会。
但转眼听见小姐让她请府医过来,当即就以为小姐身子又不好了,急的眼泪汪汪。
\小姐,您身子不舒服吗?奴婢先去叫府医过来。\
说着就想跑出去,幸好白娇娇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云芽。
\云芽,我没事,只是不想去请安,但总得有个借口才能不被人拿捏到错处,所以才让你去请府医的,至于我的身体,现在已经没事了,之所以敢让府医过来,是因为我以前学过一种改变脉象的方法,只要府医把过脉亲口说我确实病了,想必谁也指摘不了我什么。\
听了小姐的话,云芽才冷静了下来,甚至眼眸亮晶晶的看着白娇娇。
至于小姐提出的她学过改变脉象的方法,云芽一点都没有质疑,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家小姐是世上最善良美好聪慧的小姐。
就算会亿点点技能又怎么样呢。
原本还等着云芽询问的白娇娇见小丫头丝毫没有提起,且崇拜的看着自己。
就知道这云芽是原主的脑残粉,无条件相信原主。
这样也好,毕竟受益的是自己,以后也不用总是找借口敷衍云芽了。
而弄清楚了一切之后,云芽就离开去了镇国公夫人的住处去办小姐交代的事情。
白娇娇则吃完早点就悠悠的在脸上扑了一层粉躺在了床上。
手腕翻转间,拿出几根银针,之后在几处穴位上扎了几下,很快她的气息变得紊乱虚弱。
再配上惨白的脸色,当真看起来柔弱的仿佛一碰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