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慕容复脚底踩着一双夜行靴,这双靴子是用猞猁的皮硝制而成,就算正常行走,都不会发出大的响动。
来到拔步床前,慕容复透过帷幔,隐约看到内中有一个人影。
慕容复侧耳倾听,床上之人呼吸均匀,显然已是熟睡。
慕容复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不免有些心神激荡。
说起江湖上的采花贼,当数四大恶人里面的云中鹤最负盛名。
慕容复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像他一样,偷花窃玉。
不过,这种事情着实刺激,怪不得云中鹤会乐此不疲。
轻轻挑开帷幔,慕容复终于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玉人。
潘金莲毫无所觉,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胸口微微起伏。
慕容复心跳加快,来到近前,只觉一股甜香直往鼻子里面钻。
慕容复是有备而来,为了掌握住西门庆这个经营小能手,必须全方位的打通其身边的人。
而生性放浪,相貌绝美的潘金莲自然就成了首选。
慕容复当然知道西门庆还有几房女人,只是未曾谋面。
如果贸然接触,肯定适得其反。
慕容复除掉衣服、鞋袜,慢慢的躺在床上。
潘金莲睡的很深,也许是白天西门庆所说对她刺激极大。
精神紧绷了一天,夜晚放松下来,反而睡的香甜。
慕容复缓慢而坚定的伸出双手。
“谁?”
慕容复赶紧捂住她的小嘴。
“别嚷,是我!”
潘金莲记性很好,自然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燕相公,你怎么这样,我可是有男人的。”
慕容复嘿嘿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仰慕娘子良久,终日茶不思饭不想,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要得病而亡!”
“骗人,你们男人最会说鬼话了!”
慕容复说道:“在下所言,句句发自肺腑,不信你可以自己摸摸,听听我的心是不是为你而跳动!”
慕容复将玉人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坏人,奴家信你了!”
慕容复笑道:“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不如你我二人抚萧弄琴,来一曲琴萧合奏?”
“固所愿,不敢请尔!”
是夜,在潘金莲的房间中,被翻红浪,鸾凤和鸣。
可怜西门庆,为了身家性命,在外奔波。
淫人妻女者,人恒淫之。
话说西门庆带了一百银两,上下官员一通打点。
等到忙完回到家中,已是次日天明,西门庆随便在书房倒头就睡,也没有去任何妻妾房中。
待日上三竿,武松来到县衙大厅,见到县太爷后,催促其赶快拿人!
县太爷一个人就得了五十两白银好处,此时再看武松,就觉得有些不顺眼了。
县太爷说道:“武松,你不要听那些混人挑拨,跟西门庆作对。”
“你所状告之事,尚有蹊跷,圣人云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
“你现在只不过是道听途说,如何能全信?武都头,要三思而后行啊!”
典吏在一旁说道:“知县大人说的有理,你也在衙门里当差,国家律法你也知晓。”
“涉及人命官司,证据链尸体、伤情、病理、凶器、痕迹勘验是一样也不能少。现在你哥哥武大的尸体都没了,你让知县大人如何为你做主?”
武松不服,说道:“那我哥哥的仇便报不了了?两位大人说的有些道理,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状子我不告了!”
说完,也不等二人回话,径直出了县衙大门!
县太爷脸色难看,典吏察言观色,怒道:“这是什么态度?搞得好像咱们包庇那杀人凶手一般!”
县太爷唱起了白脸道:“唉,典吏你也不要责怪,这武松死了大哥,心情吗,可以理解,你通知一下捕头,给武都头放个假,让他收拾心情,等一切料理好了,再来上班!”
典吏眼中精光一闪,县太爷这一手很高明!
你武松不是硬气吗?
直接把你饭碗给砸了,看你还牛气什么!
武松回到家中,坐在当天院子里面。
忍一时越想越气!
武松抡起放在院子里锻炼的那尊石锁,发狠般舞的虎虎生风。
二百多斤的大石锁,落在武松手中,便如一个婴儿般轻巧。
放下石锁,武松觉得胸口堵得慌,不由得仰天长叹!
“西门庆,潘金莲,我武二不杀你们,誓不为人!”
武松来到屋内,看到摆放在供桌上的大哥的牌位,顿时涌起一股怒气!
想我武松天生神力,少年时拜访名师,习得一身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