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王在一刻钟后果然苏醒过来,对着守护在旁边的汤钟羲将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汤钟羲看到王爷醒来大喜:“王爷,你终于醒了?都是海王世子那阴险小人,派人刺杀王爷,您不慎中箭昏迷了,箭矢距离心脏极近,请来了欧阳神医才医好了王爷。”
“确定是海王世子那边派的人?他们不像是要和我们撕破脸的样子啊,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确定,有个刺客没逃走被当场格杀,那人的身份是海王的人无疑。”
“让众谋士和各位将军进营帐议事。”善王有些无力的对大将军汤钟羲吩咐道。
很快下至从四品直阁将军到正三品的大将军等武将,扬州刺史、长史、司马和八大谋士等一干文臣皆进入帐中。
善王望着自己的这一干文臣、武将开口说道:“本王这次遇刺是海王那边所为?”
潘越澜作为善王的谋士,常为善王出谋划策,此次进攻交州府就是他的计谋,此次随军任谘议参军。
只见他起身说道:“王爷,微臣觉得其中有诈,海王没理由和我们死磕,两败俱伤的事情,那奸诈的海王必不会做。”
“你老小子瞎的吗,本将军拿人头担保那人是海王的人。”汤钟羲大将军立马站出来反驳,声如洪钟。
汤钟羲大将军曾孤身救出善王,被称为孤胆将军,还数次率军和东塘大将抗衡,在善王帐下威望很高,众武将见此纷纷应和,肯定是海王干的无疑。
其他谋士则以潘越澜为首说:“未必就是海王所为。”
艰难坐起来的善王看着众人争吵也没有言语,这也是他独特的爱好,看着下边人争吵,最后自己一锤定音。
就在这时,一妙龄女子闯入帐中,此人一身黄衣肤光胜雪,眉头微皱焦急的向着善王走来,“父王,听说您受伤了,没什么大碍吧?知道谁干的吗?”
此女说完那双美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帐中各人脸上转了几转,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
此女正是被世人称赞的四绝世女之一的锦纶世女,她从小喜爱读书,阅读的书籍也十分广泛,无论史书还是杂记,甚至四书五经和兵法书籍都耳熟能详,可以称得上读万卷书。
善王看到自己的女儿也很开心“锦纶,你怎么又来了,不用担心,父王没事的。”
“父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刺杀你?”
“不知,其中一个刺客是海王那边的人,不过那人已经死了,潘参将意思是有人构陷海王,汤将军认为是海王所做。”
锦纶世女思考了一会说道:“无非就是海王所做,或者是别人栽赃两种结论,父王遇刺受伤是事实,我们也不能当做没发生过,而无动于衷,这会让天下人嘲笑。”
“谁栽赃的我们不知,可我们手中的证据指明是海王,那就让海王给我们个说法。无论是不是海王所做,他手下有人参与是事实。”
“不过我们要明白,现在不是和海王决战的时候,咱们要等七贤王和力王的战斗结束,不能被别人当枪使了。”
“不错,汤将军,此事就交给你了,将那个刺客的尸体给海王送去,让他们给个说法。”
“诺”汤将军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拱手领命。
汤将军带着一万大军向着海王士兵驻扎的澄观县而去,汤将军到了澄观县城门之下,声音洪亮的说道:“无耻小儿派人刺杀吾王,有种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