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沫双拳紧握,若这货再说不到点上,非一拳送他见那要死老父亲。
方淮安好似没有察觉,继续自顾自说着:“老父亲从怀中掏出一张锦帕,上边绣着一个奇怪图案。
他告诉我:孩子,这锦帕上绣着我主子的信物,今后你代替爹寻找主子,找到后一定护着主子返回我西夏国,主子是西夏最受宠小公主。”
方淮安说完从贴身衣物里取出一个锦帕。
李云沫接过一眼便认出那就是母亲玉佩上花样。
她不动生色将这锦帕还给方淮安。
“这什么东西,不认识。
你说了这么半天,没明白你想说什么?”
方淮安哭着脸言道:“小主子不要骗草民,这上边画着你娘玉佩上样子,你怎么护不知道?”
“哦?是吗?你又是如何得知?”
“多年前有幸见过你父亲一面,他无意间看到这个锦帕,说上边图案与他夫人玉佩上图案一模一样。”
“如此说来,你是早知道我娘?为何如今才寻来?”
方淮安面容愁苦道:“哎!都是我那老父亲害的,他的敌人在他死后便盯着我了。
这些年隐藏身份东躲西藏,不敢将这些杀手引来主人身边,因此并未寻来。
如今得知小主子如此厉害,定不会怕了那些小人,因此这才赶来高知主子身份。”
“你意思是我娘是西夏公主?那西夏又在哪里?本城主怎么从未听说过。”
“额!草民也不知啊,我那老父亲害没说就挂了。”方淮安有些心虚说道。
“哦?那你知道什么都说说。”
“草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并无其他。”
“那你是从哪来,你说的那些杀手在哪呢?有没有跟来?”
“草民从冀州一个小山村来的,杀手有没有跟来,草民也不知。”
李云沫扶额,这是一问三不知?还是装傻充愣?
她也没在纠结吩咐人带他下去安置,有事以后再说。
方淮安出去以后,青竹开心道:“难怪主子这么厉害,原来主母是公主。”
李云沫白了她一眼,“你傻啊,他说的这些难道都是真的?”
“啊!应该不会吧,那锦帕不就是信物吗?”
李云沫摇摇头没有纠结这个锦帕,只是道:“他刚才那话绝不是都真实。
起码咱们知道他是从瑞王那里前来,可是对于此事他却只字未提,反而说从偏远小山村而来。”
“对啊,确实如此,难道此人包藏祸心不成?”青竹也是反应过来怒道。
“再等等看吧,此人说话九真一假,我也不知哪句真哪句假?盯紧此人。”
“诺!”
李云沫暗自思忖,西夏?没听说过,已不知如何前往,这便无法证明他说的是否为真?
还有那帕子?自己便宜爹也不见踪影,亦不能核对当时情形。
一切只能听他说,而无法核对是否为真。
至于那帕子上图样,同样有不少办法能得知,这同样不能说明母亲身份。
方淮安进入安排好的营帐皱眉沉思,哪还有刚刚那轻浮夸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