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府军不间断在在城中搜寻,左武卫将军尚文昌和其他将军部下不断被找到,午门外被斩断头颅一颗又一颗不间断。
这天,各家各户被通知前往午门外观刑,密密麻麻人群将邢台之外地方占满。
午时,阳光照射在众人身上温暖着人们身体。
两百余人有叛党也有百姓被士兵押着跪倒在邢台上。
他们其中有白发苍苍老翁也有嗷嗷待哺婴孩,然而此时一个个狼狈跪倒在地。
婴孩娘亲看着倒在地上孩子泪如雨下,哭喊着想要抱起自己孩子,然被士兵强行将两人隔开。
监斩官没有看这些闹腾罪犯朗声道:“邢台之上共计犯人两百四十四人,其中叛党三十二人,窝藏叛党者有两百一十二人。
窝藏者和叛党同罪,午时三刻一同问斩。”
观刑百姓看着邢台市那些即将要被问斩之人窃窃私语。
“没想到叛党只有三十余人,其他全是无辜者。”
“他们连刚出世没多久婴孩都不放过,这些都是八斤半的老鳖吞了个秤砣!也真能下的去手。”
“唉!这很正常,要杀当然是杀光,留着活口将来长大报仇怎么办?”
其中不少人咬着唇脸色难看,双手紧紧攥着,还有人也是吓的脸色发白。
杨兵和妻子将自己一双儿女紧紧护在怀中不让他们看台上惨状。
午时三刻!监斩管抬头看了眼天色拿起斩首令牌向地上扔去伴随着一声,“斩”跪在地上的人身子抖了抖。
地上犯人好像这时才知道害怕,他们中不少朝着监斩管喊道:
“冤枉啊!大人,我们不知道家里藏有人,都是孩子他爹一个人做的和我们母子无关。”
“大人,我们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藏的人,我们真的不知情,你放过孩子吧。”
也有人对着旁边的一家道歉:“李老弟,为兄连累你们。”
对于这些道歉声,他们有些回应不怪你,但他们看向旁边双亲和妻儿眼中也流露出后悔之色。
有些可能是已经吓坏对于这些叛党道歉声没有回应,还有些则是破口大骂,不仅骂藏在家中叛党也骂自家男人,是他们害的自己和孩子丢了性命。
不管这些人如何做如何喊,二十刽子手抬起大刀砍下伴随着二十颗头颅落地。
每次二十人,后边即将被行刑吓的瘫软在地,甚至一些已经控制不住,尿液顺着裤子流到地面上和血液混合后流向更远处。
台下百姓这时也不敢说话,眼神呆滞看着那到处滚落的头颅。
这些头颅中也有不少是孩童,他们第一次感受到统治者残忍和毫无人性。
而一些家中藏人的百姓则更是颤抖,嘴唇已经成绛紫色宛如病入膏肓。
时间过的很快又还好像很慢,两百多人足足半个时辰才砍完。
监斩官看着斩台上滚滚而落头颅和到处流淌血水满意一笑。
他看向那些吓的瑟瑟发抖百姓,嘴角勾起诡异弧度,那圆圆黑痣也随之移动颇为吓人。
“大家都听好,王爷心善给大家一次机会,三日内主动告发叛党视为立功奖励白银二十两。
三日后,我们会挨家挨户挖地三尺搜寻,若是搜出这些人今日下场便是你们的将来。
自己不怕死也想想妻儿,今天给大家最后一次机会,勿谓言之不预。”
监斩官说完后嘴角又再次露出一抹诡异弧度,转身离开这里。
“爹爹,我怕。”
杨荣拉着杨兵衣袖说话间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