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沫闻言嘴角抽搐立马对这清槐道长评价低了三分,这估计就是个招摇撞骗之人。
什么七星?还真以为在脚底下点七星便能是脚踩七星皇帝命?莫不是想屁吃,若是如此简单那天底下皇帝就不值钱了。
虽是如此想,但也不能轻视必须得弄明白对方接连三日前来这里目地,作为一个道士来青楼本事就透露着古怪,更何况对方恐怕还和如今定王有着千丝万缕关系。
“还有什么事?”
“北塘出现雪灾,他们疑似要对咱西塘用兵。”
“哦,并州士兵可有调动?”
王喜凤:“未曾。”
李云沫没说什么陷入沉思,自己这边能收到北塘用兵消息,定王那里必定也会知道,但却未曾支援边境,还有那从混乱之岭出来的人,他们又有着什么样目地,以至于要烧掉酒楼进行灭口?
不过这些暂时都和她凤城无关,这里距离凤城太过遥远,只是要苦了当地百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好像就没有不苦时候,李云沫心中叹息,但想到如今凤城又稍稍有些安慰,再过些时间,邓山、风乐两县百姓也会和凤城百姓一样丰衣足食,幸福感十足。
回过神看向王喜凤笑道:“你继续。”
“瑞王妃和那些庶子如今都已经死去,只留下一个唐千纤。
而唐千纤和如今定王是夫妻,但并未有人称她为王妃。”
李云沫闻言露出冷笑,“这有什么奇怪,无非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这定王还真是心狠手辣,你们一定要注意不能暴露,好好遵守谍报人员准则,绝不主动诱导对方透露消息。
无论什么样消息都不要被诱惑,下去再给咱们的人交代下,无论什么消息如今都没有绝对价值。
现在还不是你们显示自身价值的时候,守在这里以待后用。”
“诺!”
“无论何时自身安全才是最为重要之事,命只有一条。
只有保全自身才能做更多事情,告诉姐妹们都注意安全。”
王喜凤心中感动眼眶微热:“主子,还有一事比较奇怪,这里有一处酒楼发生大火,奇怪的是里边客人和小儿竟无一人逃出来。”
“这个我已经知晓,是定王的人所为,行灭口之事。”
李云沫说到这里再次提醒:“此人心狠手辣,你们千万要注意安全。”
“主子,你这长途跋涉前来一定很累吧,我这就伺候你沐浴。”
李云沫身子一僵,要说这个时代大家族小姐沐浴有丫鬟在一旁伺候,这是很正常事情,但她怎么就不习惯呢,光想一想就浑身其鸡皮疙瘩、看来还是没这个享福的命。
连忙拒绝,“不用,我沐浴时候不习惯有人在一旁看着,女人也不行。”
王喜凤:“…人家只是想伺候你洗澡而已,又不做什么?”
李云沫无语,你还想做什么?要不是不想表现太过奇观,她直接在空间洗就好还费什么事,有些事情还是女人心思细腻,若对方不提出来,她也不会说在这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