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老板,如果真的不是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用安德烈。
这家伙以前的时候咱就不用说了,他以前不说劣迹斑斑,但是问题也确实是不少,而现在突然变得这么隐忍,对他各种要求他都能接受。
这反而让人感觉心里有些不安,毕竟当一个人愿意忍辱负重,愿意做更多的事情的时候,要么他就是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已经完全认命,要么就是他有更大的图谋。
说实话,老板,我也不是心理学大师,我也不知道这安德烈是有更大的图谋,还是说已经彻底的归属于咱们昊阳集团?
不过咱们昊阳集团现在要想把国际市场打开,用安德烈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也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案。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老板,
不管怎么样,咱们既然已经启用安德烈,也要相信他,咱们有句古话不是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当然就像你说的,咱们既然用了,肯定放开权力让他去做,但是必要的监管以及对他动向的观测,这个也是非常重要。
其实这并不是仅仅是咱们的一种管理手段,同样也是让安德烈心中有所顾忌,知道背叛咱们昊阳集团没有好处,这样的话也变相的约束了他。
而且现在安德烈在国外并不是他一个人,我也给他配了一个副手。
这个副手也是在咱们昊阳集团的老人,对咱们昊阳集团忠诚度也是绝对没得说,而且这个副手我也赋予了他很高的权利,他可以随时制止安德烈一些不当的行为。
当然这件事情我也跟安德烈挑明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欧洲,去全权代表咱们公司解决问题,所以我要一个副手跟着他,不仅仅是配合他的工作,还有监督监视他的意味。”
听到这儿,刘昊阳抬起头问道:
“那这安德烈就没有什么想法,或者是说就没有一丝抵触?”
“没有,”
赵刚笑着回答:
“其实老板,提出要给安德烈安排一个副手,并监督他工作的这个情况就是安德烈提出来的。
按照安德烈的话说,他一个人去欧洲地区,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到时候他有些事情也不好解释,所以他希望公司给他派一个比较得力的副手,一方面是配合他工作,另一方面也让他能够证明自己在欧洲地区所有的工作都是透明的,都是有利于咱们昊阳集团的。
其实说实话,老板,虽然现在我不敢完全确定安德烈已经归顺于咱们昊阳集团,但是不管怎么样,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表现出对咱们昊阳集团的业务不熟练。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给他更多的信任,尤其是现在咱们对他的权利约束也挺大,到时候所有的确定权还是在咱们手里。
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咱们还对安德烈还有过多的限制,过多的不信任的话,这样也很可能造成安德烈的抵触心理,
老板,您说呢?”
刘昊阳把燃尽的香烟按死在烟灰缸里,抬着头看着赵刚说道:
“这个你安排就好了,毕竟就像你说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好,你接着说一下职业打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