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年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说话的声音也缓了下来,他伸手把眼镜拉下来一点,从眼镜表边缘凝视对方,“可笑,拯救你,安慧慧我是想把你送到监狱里去。”
“当年,你在校外被流氓欺负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你拿走了那个失独老人一大笔赔偿金不算,还找人把他的双腿打残,最可恶的是你还拿走了他买给她死去女儿一双崭新的皮鞋。”
“你被校外人骚扰传开的第二天你就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班上还改了名,你的名字和那位失独老人死去的女儿可真像啊,都叫慧慧,她是华慧慧,而你呢是安慧慧,那双鞋你也美滋滋的穿在了自家脚上,我永远都忘不了你那副被人围在中间洋洋自得的模样。”
“大一那年回家,那位被你打残了失独老人就自杀在他女儿的坟前,他到死都在喊着自己冤枉,那天晚上他到底有没有侵犯你恐怕也只有你知道了吧!”
“怎么样,拿着那笔骗来的钱读大学的感觉不错吧!”
安慧慧身子颤抖,瞪大的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会知道这些,你怎么会知道,我明明,”陆清年的语气森冷,“明明你把存折藏得好好的对吗?”
安慧慧抬头,开始有些看不懂面前站着的人,“那天替你搬家我在你给我杂物篮子里,找到了那张的存折,五万块,存钱的日期和取钱的日期就是在你改名的那天和你开学的那天,我打电话回家打听过,你爸妈根本就不知道你拿到了这笔钱,也没给你上大学的钱,那这么大笔钱你是从哪里来的呢?”
“前几天,县城的妇联也告诉我华慧慧被车撞死后的赔偿金刚好就是5万块。”
“你拿着别人丧女的赔偿金读大学,偷了她名字,鞋子,还害死了她父亲,你就不怕她午夜梦回来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