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啦?”
扬州百花楼中,贾琏一把推开了身旁的红倌人,盯着那传来消息的小厮昭儿就问了起来。
“怎么好的?前两天不还是正在处理家业的吗?”
“哎呦,二爷你这问我,我上哪里知道呀?”昭儿一双贼眼瞟了瞟那红倌人,才回答道。“总之林大人那里,前两天都已经开始办公了。”
“前两天?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贾琏一听这回话就怒了,尤其是这小厮,居然还敢瞧自己的人,这也太不拿他当成爷了。
“二爷,前两天我也想告诉你呀,只是前两天你游船去了,我也找不到你呀。”昭儿一被骂,眼神也老实了。
“哼,找我?二爷,我看你不知道是找什么去了。”贾琏一听也自知理亏,但是在美人面前也不能丢人,因此就胡乱骂了一句,随后开口说道。“昭儿,你赶紧跑一趟京城 ,去把这消息告诉老祖宗。”贾琏一想到京城里贾府的众人,恐怕还在等着好消息,也是一阵头疼,索性就一推二五六,直接交给了昭儿。
“啊!”昭儿一听这话脸上就苦了起来。“二爷,这寒冬腊月的冷风催人,反正姑老爷那也没事,要不咱明年再说吧?”
“嘿,怎么着?二爷我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是?”贾琏正愁没有借口来教训这个小子呢,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肯放过,一脚就踹了过去。
昭儿被踹了一脚,是彻底老实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随后借着贾家的名声,找到了扬州的驿站,用了官府的马匹开始奔向京城。
“二爷,消消气,一个奴才值当的吗?”等昭儿走了之后,那个红倌人就端着一杯酒凑到了贾琏的跟前,一歪身子就倒到了贾琏怀里。
“嘿,你是不知道这帮奴才秧子们不教训就是不听话。”贾琏一口饮进杯中酒,摔掉酒杯,就把那红倌人抱了起来。
“二爷,别急嘛,到底怎么回事啊?”红倌人被贾琏抱到床上之后,按住了贾琏乱摸的双手。
“那可不行,二爷,我得先出出火才行。”贾琏这个时候已经精虫上脑,哪里还顾得了这个红倌人啊,当即就要起身而上。
床上的红倌人,眼看贾琏不回答,眼神一冷手指就摸向了头上的珠钗,捏下一颗珍珠,捻成粉末,轻轻一扬,顿时就让贾琏眼神迷惑了起来。
“刚才那奴才说的什么事?”看到贾琏眼神迷惑起来,红倌人一把推开贾琏,就问了起来。“还有那个西宁贼子,最近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
这一刻的贾琏好像是行尸走肉一样,那红倌人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红倌人问完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之后,立刻就敲了敲旁边的窗子。
窗外立刻就闪过一个人影,赶紧就跑到那百花楼的后院,放走了一只信鸽。
另外一边,扬州城里的巡盐御史衙门又一次热闹了起来。
当然,这一次的热闹和卢玄尘可就没有多大关系了。
因为随着巡盐御史林如海病好的消息逐渐传开,所以各地的盐务官员以及盐商开始登门拜访了。
毕竟大周也是一个人情社会,逢年过节走动走动,才不会显得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