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赦这话,卢玄尘只是也同样朝着那处望了过去,却没有多说什么。
这甄家应该不至于吧?
要是这么点事就闹翻了的话,那日后贾家也不应该替这甄家匿藏赃银呀!
随着修为上的日渐有成,卢玄尘脑子里,对许多前尘往事也越发的清晰了。
因此这个时候对贾家和甄家之间的牵扯,也都想了起来了。
“看来我那侄子,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呀。”贾赦看到卢玄尘没说话,就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我那个二弟呀,读书读的太古板了。”
“可就苦了我那老娘的心头好了。”贾赦仿佛是在发泄着什么一样,一时之间就没住嘴了。
“我看可未必。”卢玄尘有点不想听这贾赦的吐槽了,直接就摇了摇头,出声给他打断了。
“怎么?贤侄,你还不相信为叔这看法吗?”贾赦听到卢玄尘这样说有点不服气了。
“贤侄,为叔知道,为叔在兵法谋略上,或者朝堂上的事情上,肯定是比不过你这有为的年轻人的。”
贾赦好像是酒气上头了,仿佛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样,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郑重其事的看着卢玄尘说道。
“但是在这荣国府,在我们家,不不不!”贾赦说到他们家的时候又摇了摇头。
“是在我家!”贾赦好像真的有点醉了,只是站着居然就有点晃悠了。
“我家的这些事情上,为叔,为叔,比你还是了解的多的。”
“我那二弟读书,读书读傻了。”贾赦谈论起他的那个二弟,贾政也不再客气了。
“如今呀,我的小侄子,肯定跑不了一顿好打了。”
“我看不至于吧?”卢玄尘这会已经看出了这贾赦,虽然酒精考验,但是待了这么一会的功夫,估计是真的酒气上头开始醉了。
本来他这贾赦拿着还没辙呢,可是奈何老天爷作美。
既然让这个老家伙醉了,那他可得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问问那京营和新军的事情了。
“不至于?”贾赦听到这个回答很是不服气,立刻就摇了摇头。
“至于,至于,很是至于。”
“贤侄,贤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咱们就打一个赌,打一个赌如何?”
“行呀!”卢玄尘乐了!
这贾赦不愧是贾琏的老爹呀,真是如出一辙呀。
“不过赦叔,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咱们就算是打赌,也得出点彩头,落下白纸黑字吧?”
“没错,没错,咱们亲兄弟,亲兄弟明算账。”贾赦好像真是醉了,一时之间居然和卢玄尘处成了兄弟了。
卢玄尘看到这贾赦开始四下来翻找笔墨纸砚,也就懒得纠正贾赦这得称呼了。
反正只是他平白长了一辈,他又不吃亏,兄弟就兄弟吧。
这花亭本来就是赏景之用,常年以来都是贾宝玉等一众小儿女,用来写诗作画之用。
如今这里自然是不缺笔墨纸砚。
贾赦不一会就找了个齐全,随后动作也是很快,不一会就写下了两张白纸黑字。
“贤侄,你看,你看,这怎么样?”贾赦摇摇晃晃的,拿着两张纸就走到了卢玄尘的面前。
“嗯!就这样吧,反正也是个游戏罢了。”卢玄尘看了两眼那两张赌约,看到大概不齐,谁要是输了的话,输对方一个要求,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不行,不行,签字,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