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户部尚书丁化民这样说,乾雍帝也有一点儿动摇的。
他是明白军事上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道理的,但是户部尚书丁化民所说的也是十分有道理的。
京城的这些粮草,可是为了防止草原上的战争,出现什么变故而提前准备的。
那是为了以防万一的,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搞得没有了退路,那可就是悔之莫及了。
“陛下,京城的粮草不可妄动,臣倒是可以理解。”卢玄尘看到乾雍帝的犹豫,知道该他站出来了,毕竟一等伯牛继宗该干的事儿人家已经干完了。
这种时刻他可不能犹豫,要不然的话,就是自毁新任了!
所以按照商量好的步骤,卢玄尘没有丝毫犹豫,就顶了上来。
“只是其他各地的粮草,那就是为了这一次准备的,如今却也没有见到一根毛,那就有点儿奇怪了呀。”
“而且臣还听说了,为了这一次的粮草征调,不少的地方,可是多征了好几次的粮水呢。”
“世子殿下,从哪里听来的?臣怎么不知道多征了粮税了呢?”户部尚书丁化民脸色一变,赶紧就反问了起来。
这种事情他可不敢有丝毫犹豫,要不然的话,一个弄不好丢官去值还是轻的,抄家灭族就在眼前。
乾雍帝眼神也变了,变得凝重又夹杂着凶狠,先是看了看户部尚书丁化民,看到这个老头,好像真的不知情的样子,就转头看着卢玄尘问了起来。
“西宁王世子,何地多加征粮税了?这件事情,朕怎么也不知道呀?”
要知道为了准备这一次的一雪前耻,他可是早早就开始谋划了的。
就是为了防止事情到了眼前,手忙脚乱,闹得怨声载道,动摇了他的统治。
这件事儿要是真的的话,那么看来就是有人要造他的反了!
乾雍帝越想越觉得严重,眼神不由的就在整个朝堂上扫视了起来。
而另外一边,正准备着殿试策论的新科进士们,在接连听到了如此爆料,一个个的也露出了好奇的神情!
只不过,很快就有露出了苦恼的神色,因为他们的时间可是耽误不起的。
殿试,除了有把握的,那都是要在别的纸上,提前写出来,等到读下来自己满意之后,再润色一遍,才腾抄在考卷儿上的。
这朝堂要是一直这样进行下去,他们这一次的殿试可就别考了。
当然,这世上的事儿,注定有阴阳两面,有的懊恼,有的自然是兴奋了。
因为新科取士,一次春闱,全国上下那也是要选取好几百人的。
有的离朝堂近,有的自然是远,进的那些人听得到因而好奇,或者是被打扰。
远的那些自然是没有这些的困扰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人早就已经写好了一张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