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等人带着异兽们,在基地里待了一个月。
对于他们的诱拐,申绮不为所动,丝丝更是暴躁到每天都要和软虫打一架。
能把仙女蛇“逼”成暴力蛇,软虫也算有本事。
与此同时,其祂异兽们也似有若无地来接近申绮家的异兽,那些离奇的“偶遇”,申绮都无力吐槽。
黄虞亲亲热热凑过来和申绮聊天时,申绮就委婉提醒过,自家异兽可不算脾气好,不熟悉的异兽要是太过分,可能会被揍。
黄虞娇笑,不以为意。
然后第二天,申绮的预言就应验了。
申绮看了眼刺被拔光、眼泪汪汪的刺猬,以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的焦糖乌梅加花豹,深感棘手。
不是,言灵也不用应验在这种地方吧!
乌梅沉不住气,哼声道:[妈妈,祂烦,别理祂。刺猬皮厚,祂其实不怎么疼的!]
就差没指着刺猬鼻子说祂演戏了。
申绮狐疑地看了眼据说不疼的刺猬,对上祂如水漫金山般的眼泪,不由得心虚动摇。
就,有种自家熊孩子出去玩,结果把人家的小孩打破相的感觉。
再瞅一眼站在一旁,短短半分钟内推了五次眼镜,明显在强压怒气的白鸽,被对方家长找上门来讨说法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尽管如此,申绮心里还是偏向自家毛孩子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申绮她帮亲不帮理!
申绮理直气壮,对着黄虞眨眨眼:“我昨天怎么说的来着?”
黄虞嘴角抽搐,半晌憋不出话来。
胡鸦抱着瑟瑟发抖的廓耳,像没骨头一般歪倒在黄虞肩头,却是一脸玩味地看着申绮的反应。
黄虞:“你这,你的话准是准的......”就是这准的地方是不是不太对劲?
怎么好的不灵坏的灵啊摔!
申绮摇摇头:“早说了,不要太过分,不然我家这几个可不会忍。”
乌梅紧随其后疯狂点头。
花豹是跟在焦糖乌梅屁股后头充当打手的,没什么自己的想法,单纯是为自己兄弟两肋插刀。
但焦糖这次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反驳乌梅,更没有制止,反而跟着乌梅一起,拔秃了刺猬。
姐弟俩难得心有灵犀一次——邪恶的同类,竟然想忽悠我们离开妈妈,叔可忍婶都不能忍!
给爷爬!
祂们对着刺猬龇牙咧嘴,刺猬失去了刺,也就失去了安全感,原本的淡然全都不复存在,“嘤嘤嘤”躲到白鸽身后去了。
白鸽面色彻底黑成锅底,胡鸦见状轻笑,似乎对白鸽吃瘪这件事乐见其成。
是的,白鸽这次只能咽下这口老血。
异兽和异兽之间,并非人类可以干预。
祂们之间的恩怨,别说致伤,就算致残甚至致死,那也是物竞天择,自然选择。
再说,先撩者贱。一个多月了,申绮一家子简直心如磐石,没有一个动摇的,所以他们最近有些急躁了。
白鸽郑重地问:“你们真的没有意愿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