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王小凡身前，卑躬屈膝，低头弯腰，把姿态摆得极低，一点都没有警察局局长的威严。

“我且问你，是做一个人，还是做一条狗容易？”

王小凡冷漠问道。

秦永泉内心咯噔一下，他根本揣摩不出王小凡问这个问题的意图。

不过他混迹体制内多年，早已是老油条了，所以略加思索，就给出了一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回答：

“能做人那自然再好不过，但是如果能做王神医您的一条狗，那小秦我也很乐意为之。”

秦永泉这回答，真是滴水不漏，但也尽显对强者的奴性。

其实这就是他一贯的作风。

他在工作上是如此，在生活中也是如此！

“秦永泉，你他娘真是人才，这样的回答都能说得出口？”王小凡当即就气笑了，秦永泉却以为王小凡在夸赞他，竟然呵呵笑着说：

“多谢王神医赞扬！”

“我赞扬你妈！”王小凡直接爆粗，扬起巴掌就拍秦永泉脑袋上，“啪”的一声，秦永泉当即就摔趴在地，门牙撞在地板上，直接就满嘴飙血。

“你他妈还是好好做个人吧！我要你做一个有良知、有道德、对得起老百姓的人！如果你非要做狗的话，我并不介意将你拿去做一锅狗肉煲！”

王小凡最讨厌的就是像秦永泉这种趋炎附势的狗东西！

妈的，占着位置不为老百姓做事就算了，还处处想着为难老百姓，打压老百姓，甚至认为老百姓就是刁民！

全然不知道谁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王神医您教训得对，小秦知错了，我今后一定会一心一意为老百姓服务！绝不再搞半点虚头巴脑的事情！”

秦永泉爬起来，捂着满嘴的血，连忙说了这么一句。

可谓是求生欲望满满。

“那你给我滚吧，若是让我发现你还像以前那样，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王小凡满脸不耐烦，打发秦永泉滚蛋。

“谢谢王神医，谢谢！”

秦永泉连滚带爬离开。

转眼间餐厅里就只剩下王小凡、谢家兄弟，以及苗凤凰、顾沉鱼师徒二人。

王小凡目光看向苗凤凰，嘴角微微一翘：

“哎呀，噬心蛊发作了，我要死了！”

苗凤凰和顾沉鱼听了王小凡这话，却一丝一毫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她们一眼就能看出来，王小凡是在演戏，而且演得很浮夸，不走心。

“王小凡，我师父与你无冤无仇，希望你能够放她一马。”

顾沉鱼鼓起勇气站了出来，为她师父说话。

她知道王小凡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只要她站出来为她师父求情，王小凡应该就会网开一面。

然而，苗凤凰却死要面子：

“徒儿，你求他做什么？要杀要剐随他就是了！”

她脸都被王小凡打肿了，竟然还嘴硬。

王小凡当即就笑了：

“老巫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话间，王小凡抬手就要去收拾苗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