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野看着他脸上也带着一丝不忍：“肖长老，本来这些我不该当着你说，可沐阳是帝境九阶这件事你们已经得知本就该杀，所以我才让你们临死前知道这个隐秘，也算让你们死得明白。”

“我不会说出去的。”肖德清拍胸脯保证。

沐野摇摇头：“还有一件事，我也不怕告诉你。沐家并非你们想的那样卑劣，血云祭被保留下来也只是为了试探出天道密探。沐家并没有告诉肖家，可肖家却知道了血云祭的事情，还替血云祭充当保护伞。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肖家内有高阶文明的密探。”

肖德清一脸惊慌：“肯定不是我。”

“自然不是你。但是你若回去，沐家筹划千年的大计也会因此泄露，所以你只有死。”沐野带着歉意：“要怪，就怪你肖家派你们来送死的人。从你们来这里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要死，如果我没猜错上次天道派来的使者应该也是有去无回。”

肖德清糊涂了：“为什么？”他不明白既然是血云祭的保护伞为什么还要别灭口。

“因为血云祭需要天道人的精血。直接杀天道使者不合适，也会引发天道人同仇敌忾灭了血云祭。而派人来巡视保护就有了很好的借口，到时候找个借口就说有修为强悍的人来血云祭闹事杀了你们。”沐野耐心给肖德清解释。毕竟他和肖德清也算是老相识。

他解释的越详细肖德清的脸色就越惨白：“我在肖家上百年了，为何要这样对我？而且肖家一下子损失二十个帝境修为，会有伤元气的。”

房谦和都忍不住要吐槽这个肖德清真是老糊涂。

“你们不会白死，肖家会得到补偿。肖家人又不是白痴，每次派人来这里的四家十三派也不是白痴。大家都心知肚明。拿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命换自己家族势力的增长，谁都知道怎么选择。”

肖德清再也站不住噗通坐倒。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会选中自己，自己在肖家虽然上百年但是一直没有什么贡献，耗费不少资源也没突破到帝境四阶。肖家家主一直留着他原来就是为了今天。

“哎”肖德清眼含热泪任谁知道这样残酷的真相也无法接受。

沐野举剑就要刺下去。沐阳忽然叫停了他。

“爷爷，此人不必杀。”沐阳的话就好像天籁之音。让肖德清看到了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