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喜欢它？”楚衍之抬眸，狭长的眸子紧盯着她。

叶子衿垂眸，视线落在小猫身上，见它连走路都走不稳，不由心生怜惜，“这猫这么小，若是放出去，怕是也活不了。总归是一条生命，留下来吧，就当是日行一善。”

楚衍之眸色微微一滞，唇角笑意淡了几分，他将猫往地上一扔，状似漫不经心问叶子衿，“师尊，你当年带我回天绝宗,也是因为瞧着我可怜么？”

“那怎么能一样？”叶子衿笑了笑。

想当年,师兄让她收楚衍之为徒，她起初是拒绝的。

“那是因为什么？”楚衍之定定地睨向她，不错过她脸上一丝表情。

“那是因为你可爱啊！”叶子衿想也不想答道。

叶子衿仍然记得当年楚衍之被洗干净之后的样子，她活了两世，从未见过那么软萌可爱的小朋友

楚衍之似乎被取悦到，似乎又有些懊恼，薄唇动了动，“是么？”

“可不是，为师好怀念你小的时候。”好怀念随时可捏他奶白小脸的那段时光。

楚衍之垂下眼睑，视线从脚边小猫身上掠过，眼底神色让人看不真切，“可是，我已经长大了。师尊是不是不喜欢现在的我了？”

“怎么会？”这可是送命题，叶子衿才不会答“是”。

只是，楚衍之倒是没有说错，比起现在的他，叶子衿的确是更喜欢楚衍之小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他小小的一只，像个小汤圆一样，让人见了，整颗心都忍不住变得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