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衿伸手抵住楚衍之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撼动一分。

炙热的气息将叶子衿包围，叶子衿只觉得胸口空气越来越少，浓烈的血腥气在胸口剧烈翻滚，叶子衿的五脏六腑又开始痛起来。

楚衍之似乎并不满足，大掌从叶子衿锁骨掠过，来到叶子衿脖颈后的系带上。

察觉到楚衍之的意图，叶子衿大惊失色，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楚衍之推开，“衍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楚衍之的视线落在叶子衿潋滟的唇瓣之上，眸光不由变得幽深了几分。

男人修长的手指托起叶子衿的下巴，好看的双唇，一点一点靠近她，在她唇角的位置若即若离。

楚衍之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叶子衿的脸颊上，叶子衿明明无措极了，却不得不迎上他的目光，痛意忍不住从眼底漫出。

“衍之，我们这样是错的！”

“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男人嗤笑，薄唇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师尊，在你将我封印在昆仑山下的时候，你便说过，从此以后，你我再也不是师徒。你我如今这般，并无什么不妥。”

叶子衿紧紧揪住楚衍之衣角，红着眼眶道，“可你是我一手养大的，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长辈。”

“长辈么？”楚衍之眼角染上嘲讽之色，眸光从她惨白的脸颊上掠过，“你不过几百岁，在我面前，又是哪门子的长辈？”

叶子衿一时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楚衍之说得没错，他是上古魔神，自开天辟地以来，便存在这世间，和楚衍之相比，她又算什么呢？

可是，叶子衿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即便她已将楚衍之逐出师门，即便如今他们已经水火不容，在她心底深处，楚衍之一直都是她至亲之人。

和至亲之人做这种事，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