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容在自己舅母走后,辗转难眠,一会想着许行丰不自觉的便脸热,一会又怕他不愿,各种思绪涌上心头,半点由不得她自己控制。
第二日,杨怀昱休沐,一大早,他便将许行丰单独喊到书房外。
“行丰,你在家可定有亲事?”
杨怀昱觉得肯定是没有的,不然就许行丰在他面前的话痨属性,肯定早就说给他听了,不过为了外甥女的脸面,他还是问仔细一点的好。
“啊?”
许行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老师怎么突然关心起自己婚事来了?
杨怀昱看着许行丰这样,刚绪起来的好脾气,瞬间便没了。
“让你说就说,啊什么啊,磨磨唧唧的,欠收拾。”
许行丰感觉自己真的冤,一大早就被老师训一顿,他也没做错什么呀,但他很识时务,坚决不还嘴,不然估计又是一顿训,老老实实回答自己老师问题才是上策。
“没有的,不然老师你肯定早就知道了的。”
这话杨怀昱听着感觉还算舒服,脸色稍霁。
“那你可有属意的姑娘?”
许行丰听着自己老师这话,感觉越来越玄幻了,他可不觉得老师是情感导师,来开导他了,但做媒也不是老师风格呀,他心里疑惑,嘴上应答却不敢迟疑。
“没有,我天天读书都恨不得时间能掰成两瓣用,哪里来的时间认识姑娘,更别谈中意的了。”
杨怀昱听到此处,便放心了,这才将外甥女提了出来。
“你觉得容儿如何?”
这个容儿是谁,自然是不言而喻,许行丰听到这话彻底愣了。
难得的是这次杨怀昱看到许行丰这二愣子的表情没出声呵斥。
许行丰保持一个表情至少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老师今早把自己拉出来,说的这通话是什么意思,居然真是做媒,而且还是将徐姑娘介绍给他。
许行丰现在当着老师的面,哪里有心思思考徐姑娘怎么样,只觉得自己老师怎么突然有这个心情做起媒来了,实在怪异。
杨怀昱不是许行丰肚子里的蛔虫,但许行丰在他面前一向表情外露,他自然将许行丰的想法猜了个十成十。
“你要是不想讨骂,最好收收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很好,许行丰很吃自己老师这一套,毕竟讨骂的事,他还是不想干的。
杨怀昱看着许行丰终于有了个正经样子,才接着说话。
“你同容儿也算是认识许多年了,我同你师母觉得你们二人很是相配,因此问问你的意见。”
老师这话算是解了许行丰疑惑了,原来是师母的主意,这便能说得通了。
许行丰反应了这么久,也终于消化了这些信息了,思量起自己同徐姑娘的可行性来。
自己同徐姑娘确实如同老师所说的认识了有五个年头了。
但是老师没说出来的是,虽然认识了五年,但除了这次来京城,同住在老师宅子里,现在每日进餐时候能见到,以前见面的次数,加起来可都没五次。
所以自己同徐姑娘还真除了第一次见面在草庐里说的话多些,算是对她有些了解,其余的完全两眼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