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看了后面的论据,涵盖了诸多层面,言之有物,时顺帝是越看越惊喜,心中对许行丰的安排也越发摇摆了。
终于看完,时顺帝只能不情愿地抬着脚步回到了自己座位,他一言一行都在大臣的眼里,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这十二个字是帝王的箴言。
许行丰答卷上的阴影没了,虽然没影响,但还是松了口气,这官家站在以后后边瞧着,在吹嘘先帝一些立的规矩时,他还是有些脸热的。
终于到了交卷的时候,许行丰瞧着自己的答卷,满面笑容地交给了内侍。
终于解放了,许行丰脚步轻快的十分规矩地站在众贡士最前头出了宫。
而与许行丰相对应的便是其他贡士的满面愁云。
虽说没有殿试让人落榜的先例,除非自己掉链子,发生晕厥,或是没答完题之类的。
但。。。胡编乱造算吗?
他们心里忐忑,第一题他们怕掉脑袋,题目里就差没写一万个草民惶恐了,而第二题,反正他们自己都不太能看得下去。
所以这样的试卷真的还能得进士吗?
就连原本三十名以内,二甲妥妥的贡士们现在心里也犯嘀咕。
他们觉得现在只要能得同进士,就很不错了,一点都没了早上来参加殿士时的春风得意,现在全部都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走路都不自觉弯了背脊。
许行丰走在最前头,自然是没有发现这些的,直到出了保和门,等到萧沐走到了他近前,他才发现不对。
“你这是怎么了,看着不太好的样子。”
其实许行丰想说的是怎么参加个殿士像被妖精抽走了精气似的。
但现在刚出了宫门,这等子带鬼怪的话,还是少说为妙,因此许行丰才委婉地这般说。
萧沐给了个你觉得呢的眼神,让许行丰自行体会,毕竟这宫门下属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二人都是谨慎的性子,找到了杨府的马车,做到马车里,等远离了宫门,也远离了众贡士。
萧沐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他憋了这么久,好难受。
“官家出的都什么题目?不是一道经义一道策论的吗?
还有这千古一帝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我要是知道,我还考科举?
今天下午这椭圆又是怎么回事?
我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这样的试题。”
*
得天象也
无方体也
皆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