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丰一直忙着照顾妻子,还没来得及看两个孩子,现在听到自己爷爷他们这样说,也好奇地凑过去看。
一看,还真是不一样,他也原本以为两个儿子应该是长得一样的。
“这怎么搞的,两个都男孩子,应该长得一样呀,但这产婆接生,也不会弄错呀。”
“是呀,真是奇了怪了,而且这大的瞧着长得像丰儿,小的像云容,我也没听过双生胎还有过一个像爹一个像娘的呀?”
一大家子人议论了起来,但不是觉得两个孩子里面哪个不是亲的,只是觉得奇怪。
毕竟他们看过的双生胎不算多,而且双生胎如果都是男孩,或是都是女孩子,也都长得一样的。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见长得不一样的,所以都纳闷稀罕呢。
许行丰从二十一世纪来,自然是知道自己两个儿子长得不一样,是因为异卵双生的缘故,但这套说辞显然是同家里解释不清的,只能也跟着打哈哈。
“这还不好,一个像我,一个像云容,我俩样貌都好,像哪个都漂亮,而且还好分辨。”
听到许行丰这般说,家里人也不再纠结了,觉得确实免了两个孩子容易弄混的烦恼,反正只要是两个大胖小子就行了。
“对对对,都漂亮,瞧这白白嫩嫩的,多可爱。”
许行丰瞧着两个白但实在小得跟老鼠似的两个小家伙,他反正是不知道哪儿可爱,但他不敢说,怕被爷爷他们骂。
“两个小公子长得好,虽然早产了些,但瞧着康健,好好养着,不用一个月就变得白白胖胖了,到时才真是白白胖胖招人疼呢。”
产婆这话让原本就高兴的众人更欢喜了,柳氏本来准备的是十两的赏银,一高兴给了十五,产婆摸着荷包里沉甸甸的银块子,喜话倒了一箩筐。
“听说许爱卿得了两个大胖小子?”
许行丰没想到官家居然还关心自己当爹的事,连忙应是。
“许爱卿好福气,听说两个孩子一个像许爱卿一个像许夫人?”
要不是许行丰每次来都能瞧着堆积如山的奏折,都要觉得官家是个闲人了,不然怎么这点子事都知道。
“回官家,是,大的像臣,小的像臣夫人。”
“这等喜事,吾也应该送份贺礼才是。”
许行丰听说官家要送贺礼,自然是忙推脱,你瞧见哪家臣子当了爹,官家给了贺礼的?反正他没瞧见过,他不敢要。
可能是官家也觉得不妥,许行丰推拒后也没再说什么,许行丰这才心安。
两个小家伙长得快,摆满月酒的时候,已经是圆呼呼的两个小团子了,许行丰给两个孩子分别取名平平与安安,就希望他们一世平安。
而且有肉后,两个小家伙越发不像了,大的跟许行丰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小的像徐云容,而徐云容又外甥像舅,所以小的跟舅公杨怀昱真是有至少六分像。
因为这,杨怀昱和徐氏特喜欢安安,瞧着都要疼到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