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公子其实办这个活动,为了银子也是其一,主要还是为了让老百姓们跟着赚些银子,对不对?”
“哦?你说说怎么就是为了让老百姓赚银子了?”
“首先鼓励老百姓摆摊,那日肯定人多,他们肯定能赚一笔。
其次您前面也说了,这射花球要么是商户族人,要么是农户的,这可不就是赚钱的机会?”
“哈哈,王熹,你长进不少呀,我看你都能当师爷了。”
“公子别打趣小的,小的就是想着您这么厉害,不能一直不长进,给您丢人。”
“不丢人,谁家管家有你这么聪慧的。
正纪你们几人可懂了?”
“回公子,懂了。”
“多听多思,多问王熹,你们自然就能长进。”
“是。”
王熹现在简直要高兴坏了,公子今日夸了他好多次,他以后一定要努力,争取日日都能像今日这般。
两日后,许行丰早早地就到了府学,为今日的讲学做准备。
应该是都知道知府大人今日要来讲学的缘故,府学的学子早早就都到了,都端坐在藏书阁中。
许兴丰瞧着人都到齐了,也不耽搁,直接就同院长,教谕入了内。
学子们都看见了最中间首位的许行丰,虽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发出了轻呼声。
今日许行丰并没有穿官服,而是常服打扮,但威仪不减,更显风采。
而且三元及第,状元郎等头衔摆在这,都是有形的光环。
最让一众学子惊呼的还是许行丰的样貌,他们听说过知府大人种种令人惊叹的事迹。
但当真人站在面前才知道举世无双究竟是何风采,也让人凭空便生出惭愧来。
许行丰自然是听见了那阵轻呼声的,不过还不足以为此深究,他今日就一桩事,讲学。
“学生拜见大人。”
“众位免礼,今日这没有知府大人,只有许夫子,各位不用拘束。”
“是。”
“院长同教谕应该已经对你们说了,以后每一旬,我来讲学一次,你们到时学业上有何疑惑都可以问我。
当然解惑永远解的是一时之惑,科举这条道路,如果你们想向上走,好的引路人不可或缺,但更多的是你们一个人的修行。
即学会自学,自律,在学习道路上,不可有一日懈怠。
在自律这点上,本官不敢说做得多么出众,但从四岁进学至二十三岁高中状元。
每日卯时起床练字,至晚上戌时回复当日所学,除了春节至大年初二,每日都贯彻实行。”
许行丰这话一出,别说底下的学子,就连院长和教谕都觉得变态,这可比什么闻鸡起舞,凿壁偷光来得可怕。
整整二十年,他们都想问问许行丰都不会累的吗?
许行丰不理会众人的惊讶,而是丢出个问题,反问他们。
“你们猜猜我为何要这样努力,我也同你们一般,有欲念,吃喝玩乐我也喜欢,为何要将自己数十年如一日禁锢在书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