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于民有利,造福百姓的事,许行丰自是不会想着藏私,于是仔细将图纸和配方都给准备好了送给了危知州,由危知州递上去。
“许大人,本官听说你近期在忙着培植一种新鲜的东西?好像叫什么朱薯。”
许行丰也没纳闷危知州知道朱薯的事,不过倒是没想到危知州会问起这个。
“回大人,确实是,只不过这朱薯距离成熟还差上十来日,到底成与不成的,还得到了时候才知道。”
“到时要是成了,你定要差人去告知本官一声,要是有何难处了,也尽可找本官。”
“多谢大人挂念,到时要是真成了,定是第一个便派人让您知晓。”
“好好好,这是差事紧要,否则本官定是要留下来与你痛饮几杯的,也好跟你学学那些新奇的点子。”
“大人抬举下官了,但凡大人有何事差遣,下官义不容辞,必效犬马之劳。”
送走危知州,许行丰真就直接每天往红薯地里跑,就盼着红薯成熟,能收获。
终于到了十一月八日,许行丰中午来的农庄,随意指了几处,让佃户挖开瞧瞧,看红薯长成了没。
说实话,许行丰现在心都是揪着的,这朱薯虽然看着同红薯一般无二,但到底不知品种是不是适合种植。
加之现在气候也不适合,许行丰为了种成,不仅搭了大棚,每天有太阳就掀开,没太阳就立马盖上,还直接在红薯边上挖坑生火。
反正整个农庄的佃户加上府衙的人这两个月是见天的忙活,为着这红薯地就没歇过。
别说许行丰紧张,府衙的,几个县衙来做记录的,还有佃户,就没一个不紧张的。
“成了成了,大人,居然这苗底下真长出了朱薯。”
许行丰他们听着声音,立马上前查看,就看见一个红薯藤底下连着三个大的红薯,还有两个小的。
“原来这朱薯居然一根藤能结这么多,我还以为是一根苗结一个朱薯呢。”
“可不是,谁能想到一根细藤,地底下居然这么这么大一坨朱薯呀。”
许行丰听着王熹几个的感叹,心境却与他们截然相反。
因为他记得红薯藤底下,一般的都是能结十来个的,差不多二十来斤,这瞧着产量至少少了一大半呀。
不过许行丰安慰自己,到底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毕竟是第一次,加上气候不对,减产也是正常。
“公子,这一个藤瞧着估计就有五六来斤,那当初小的记得一亩地是种的三千根苗,那岂不是产量能有一万多斤?”
王熹算着数,自己都把自己吓到了,连忙又算了一遍,发现居然真是一万多斤。
“天呐,公子,一万多斤,一亩田只能产四五百斤稻谷,二三十倍呀。”
“想多了,那也得都能成才行呀,你忘记了中间好些枯死的都被拔了?”
”公子,那也不少呀,咱们不能贪心,一千斤都是惊喜呀。”
对于王熹这话,许行丰倒是赞同,就算是一千斤,对老百姓们来说也是莫大的幸运了,至少以后基本不会有饿肚子的了。
“接着挖,你们轻些,别太靠近根部,松动周边的土,而且要是连着挖两处朱薯都没长好,那块就先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