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不斩来使,这是约定俗称的规矩,但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先例不是,这二皇子莫不是嫌弃自己脑袋了?
“大南朝人才辈出,就比如老夫儿子,现在将屹山守得固若金汤,有人能接班,老夫自然乐得清闲。
不像北狄纳刺老将军,同老夫一般年岁,还要受边疆苦寒,可真是辛苦呀,二皇子要是见着他了,替我带声好。”
“定国公既然不服老,您箭术闻名天下,晚辈向来敬佩,不知可否得您赐教?”
许行丰并没有盯着二皇子和定国公看,反而一直注视着官家神色,虽然官家将心思藏得很好,但许行丰还是没错过那一刹那的紧张。
看来定国公旧病复发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而这北狄也应该是知道这一点,否则二皇子绝对不会无故提出这一遭。
“官家,不知微臣有没有那个荣幸,能代替定国公向北狄二皇子讨教一番。”
许行丰这话清脆地砸了开来,原本聚焦在定国公同北狄二皇子之间的目光,全都转了过来,包括北狄一众人等。
“你是谁?”
北狄二皇子瞧着许行丰一副文官打扮,嫌弃的口吻毫不掩饰。
“回二皇子,我只乃是大南朝的一文官罢了。”
“既然知道自己不过是一文弱书生,那何必自不量力,同我比,你也配?”
“就如定国公所言,我大南朝人才辈出,便是我一文官,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但射箭于我等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定国公为我大南朝战神,我心佩之,你要挑战他,我也不服,二皇子你不会是连同我比都不敢吧。”
“你不用激将我,同你比不过是浪费我时间罢了,不过既然你要自取其辱,那便由不得我了。
不过定国公,我同你们这文官比完后,您可莫要再有推辞了。”
定国公瞧着许行丰站出来,脸上的吃惊是半点没掩饰。
不仅定国公,其他大臣更夸张,他们觉得许行丰莫不是疯了,怎么突然站出来了。
定国公朝着官家看去,便见官家的惊讶不比他少,还朝着他微摇了摇头,便知这许行丰这出不是官家安排的。
“许侍郎,要不算了,还是老夫来吧。”
“定国公,你就放心吧。
对了二皇子,我可以不用箭射靶吗?换个东西可行?”
“用弹弓?你怎的如此事多,算了,随你。”
“官家,可以劳您派人去宫门口找我的随从将我的东西取来吗?”
官家他们瞧着许行丰,都不知道许行丰这唱的是哪出。
不过现在都这个份上了,也没其他办法了,而且官家还是极信任许行丰的,知道他一向都是有分寸的,便点了点头,让苏玉派人骑马快速去拿。
“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罢了,反正你们横竖是个输,何必呢?”
“二皇子莫不是喝醉了,这比赛还没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