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也忒大方了,就不怕我拿着挥霍了呀。”
“夫人要是真懂得享受,我该高兴才是,有什么好怕的。”
成婚多年,夫妻二人早已没了那么多客套,何况徐云容知道许行丰脾性,大大方方便接了银票,说定会妥善处置。
“烦劳夫人了。”
发了这笔大财后,许行丰再也不用急银钱的事了,便一门心思又扑在编书同发明上。
不过人不找事,事还找人,自从朝会上官家对着满朝文武宣扬了许行丰给他赚了一百万两以后。
户部尚书便天天见着法子来找许行丰,问来财之道。
六部又都挨着,许行丰现在隔三差五,便要应付一番,烦不胜烦,但户部尚书又是高品阶官员,他还得笑脸相迎。
最后还是沈尚书烦了,直接哄人。
“许侍郎乃是我工部侍郎,又不是你户部的,他的事一堆,你天天来找他,耽误的是我工部的活,怎么你替他做?”
户部尚书一向是六部尚书里最滑不溜秋加脸皮厚的,要不然怎么守得住银子,天天在朝上同其他想要银子的官员对骂。
所以沈尚书这话半点作用没起,他还是大摇大摆进工部,主打一个我就来,有本事你放狗咬我。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七月底月,许行丰被外派了,当然不是去地方做官,而是指导各州城如何利用琉璃进行大棚种植。
反正光是坐船就能把许行丰坐吐,不过倒也算了遍游大南朝所有版图了,算是件值得吹嘘的事。
等许行丰忙活完,回到京城,已经是十一月底。
“爹、娘、行恪你们可终于来了。”
“还说呢,府城那边的东西可算是都安排出去了,光是找人接手都费了不少力,这不就折腾到八月底才到京城。
结果你正好被派出去了,倒是错过了。”
爹娘来了,许行丰赶紧将之前备好的十万两银票给了他们。
“圆圆的嫁妆哪里有要你这个哥哥操心的道理,你快收回去。”
许发贵同柳氏两个捏着手中的十万两银票都烫手,赶紧往自己儿子怀里回塞。
许行丰见他们这般,只得讲清京中世家婚嫁的规格排场。
“老天爷,那岂不是没个五六万两压根下不来台。”
“要是是庶女,或者是旁枝的倒也不用,否则每个女儿都这般,那世家真被搬空了。
但圆圆乃是我亲妹妹,身份尊贵,五万两只怕还不够,所以我这才给爹娘你们这笔银钱。
而且这是儿子年初赚了笔大的,所以这十万两还算宽裕,爹娘你们便收下吧。
不然行恪以后还要娶妻呢,聘礼可不比嫁妆少。”
原本觉得儿子当了伯爷,以后完全可以享清福的许发运同柳氏,现在是真懵了。
这光是小的一对儿女的婚事开销都吓人,还享清福呢,不累死不错了。
最后银票还是收下了,因为他们觉得要是不收下,可能真还赚不到这么多钱。
“不行,明日我便去找中人问问哪儿有好的店铺转出,得做生意才行,不然这银钱完全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