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连夜赶车,出现了幻听?平时嘴硬的像块顽石小丫头,居然在他耳边软软糯糯的说她想他?
“小丫头,你说什么?”司泽想再次确认一篇。
言默不依不饶,她就渴望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想她:“司泽,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想我吗?”
被她这么一磨,他哪里还有怒气,眼底只剩下深深无奈和束手无策。
“想。”司泽无奈道,伸出手轻轻拿开她圈住他脖子的双臂,将她打横放在床上。
言默配合的侧身躺着,微微咬着唇,右手手臂撑起自己的头,瀑布般秀丽长发很自然垂直在一侧,笔直的双腿微微向前倾,右腿慢慢从他的腿,爬上他的腹,俏皮的脚拇指画起圈圈。
司泽眼里燃起熊熊烈火,一把抓住她的赤裸的脚踝,嘶哑道:“默默,别闹。”
他压抑住身体里的躁动,扯过一旁被子紧紧盖住她,他怕她又胡闹,他欺身压在被子上,盯着她那憔悴的面旁,黑成熊猫眼的两只眼睛,有些心疼地伸出手,盖在她的双眼上,在她耳边道:“我去洗个澡,你乖乖睡觉。”
说完,他放开了她,起身拿起架子上浴袍,进入了洗手间。
言看着浴室,听着从里面传来的水花声音,一夜无眠的她,双眼皮打起了架,渐渐地步入梦想。
等司泽出来后,看到床上睡的很安详言默,他走到床边,又重新帮她把被子盖好,自己则在她身后躺下,从背后抱起她,亲了亲她的后颈,宠溺说了一句:“傻丫头。”跟着也疲倦的闭上眼,沉沉睡去。
…
第二天。
在红姨讲述后,言家所有人都知道司泽早上四点多才回来,老木头当即把上午回乡的计划,改到了下午。
所以没有人上二楼叫言默和司泽,直到早上十点多,司泽自然醒了过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眼,随后,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脑袋,整整四十八小时的通宵,后遗症还是不轻呀!
司泽感叹,还是年纪大了,以前在年纪时,在部队上一个星期没有睡觉,都不像现在这么累,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他确定自己好了些,掀开被子,无声的起了床,穿好衣服,轻轻拉房门走了出去。
他没走多久,言默也悠悠转醒,见时间不早了,快速梳洗打扮好,跟着也出了房间。
一楼下,她便看到司泽和姥爷坐在沙发看着报纸,姥姥和她母上大人在收拾东西。
见到言默这么快跟了出来,司泽放下报纸说道:“默默,姥爷他们说下午出发,吃完早餐,你再去睡会吧!”
这丫头昨晚等了他一夜,前天晚上又被他闹得没怎么睡好,既然改变了出发时间,他想让她都睡会。
老木头也附和道:“是啊!默默,你那黑眼圈瞒重的,再去睡会吧!”
既然这样,言默也没有推脱,快速下了楼解决了早餐,准备又返回二楼,上楼梯时,她停顿了一下脚步,看向司泽,
他也没有睡什么觉呀!她想叫他,碍于这么多人在,言默最后什么说,自己回到房间,呼呼大睡一场,这一睡,直接睡到下午两点多,她才醒来。
言默来到一楼,所有东西都已经打包好了,司泽和她爸爸正在把东西望他们车上搬,她提前一袋燕窝想帮忙,还没有走到车旁,司泽就已经接过她手上东西,并吩咐道:“你去休息就好。”
“对呀!默默,这些不用你弄。”姥姥也来到言默身旁,轻轻将她推到餐厅:“那些东西很快的,你先吃中饭,吃完我们应该可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