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黑色锅底灰越洗沾染面积越大，她白皙小脸反而被搓得微微泛红，司泽看着一阵心疼，赶忙抓住她还在搓自己脸的小手：

“别搓了。”

“可是还是不干净呀！”言默纳闷。

司泽摸了摸她被擦红的小脸和鼻尖，心疼道：

“你看都红了，再擦下去就要脱皮了，你这丫头以前看着挺机灵的呀！怎么现在就变成蠢笨蠢笨的嘞？”

“黑色锅底带有油质性在里面，用冷水并不能彻底洗干净的。”

被人说笨，言默不干了，立刻叫嚣反驳：

“我当然聪明机灵，司泽，你才笨，你才是最笨的那个。”说着，就将没有洗干净的小脸，踮起脚尖，往他脸上蹭，嘴角露出一个奸笑：

“我看你还说我笨。”

司泽立刻退后一步，伸出按住她突然袭来的头，不让她得逞，威胁道：

“小坏东西，使坏要被打屁股的哦！”

言默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这个方向不行，她拐弯换一个方向，只是她这小胳膊小腿，他不让她，她占不到半点便宜，每换一个方向，他就会准确无误以同样的招数拦截她。

“小坏东西，停不停，我要动手了”司泽再次强调。

“我不。”言默倔强。

司泽也不懊恼，脸上挂上一抹笑，她既然不放在心上，那他就要她放在心上，小朋友是要教的。

想着，他突然一把扣住她的小蛮腰，一个用力就把她翻了过来…

“啪”的一声，他的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她的屁股上。

言默懵了，怔忡在原地，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瞬间红了眼眶，眼泪“刷”的一下子流了下来，

那可怜的小模样，直接让司泽后悔认错：

“默默，别哭，我错了，我不打了。”

他的话，起不到任何作用，言默眼泪流得更加凶猛了。

司泽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最后，无技可施的他，弯腰主动把将脸凑到她的面前：

“给你蹭，默默你别哭了，我给你蹭就是了。”

言默眼底一闪而逝狡黠的光，毫不客气将两上的水全部蹭到他脸上，看着他被自己摧残后的模样，她才笑出声：

“哈哈，司泽，你这样看起来好呆萌呀！”言默又想起司泽说她蠢，报复心里又加了一句：

“看起来不止呆萌，还蠢，”

“开心了？”

“嘻嘻。”言默露出几颗洁白牙齿回答他。

司泽笑着摇摇头，拉着她来到洗脸台前，温声说道：

“默默，你弯下腰，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