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一切后,随着长袍男一声令下,所有人快速退回到车上,倒退了出去。
“四爷,你这样将这女人吊在这里,又堵住嘴,岂不是不能叫喊顺利,那司泽能发现吗?”有些聪明的小弟,还是猜出长袍男的意图,但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长袍男笑笑:“司泽是何许人也,要是做的太明显,反而让他起疑心。”
“这做事做人,要看人的,不能一蹴而就,这样自己在哪里都不会被动。”长袍男语重心长说道:
“好比我们现在投奔三当家手下,三当家和雄哥,有本质上不同,一个低调,一个张扬,要是还像在雄哥手下做事一样,肯定过不下去的,做事风格也要变一变,大家知道吗?”
“知道。”所有人神情严肃的点点头。
正如长袍男所说,他们刚走没多久,司泽就追到了小路分叉路口,他再次下车,查看了路口的痕迹,再看到两条路都有最新车轮痕迹时,陷入沉思。
再经过仔细检查,司泽便发现小路有来回两条最新车轮痕迹,要是普通人,肯定会联想到,那些人已经离开了此地,更有可能往通往山上的大路追。
司泽却不是普通人,他想到了两种结果,第一种,就是这些老鼠故意留下的,这些老鼠能从他手上逃脱,经历层层困难,来到墨城,他们必然不会愚蠢,这种掩耳盗铃的手段,就是他们为了引他上钩的陷阱。
第二种确实他们已经离开了,这条小路里面根本就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留下,但对于现在的司泽来说,他更倾向第一种推论,因为他敢肯定,这些人就是为了报复他,才来的墨城的,他们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司泽不知道的是,光头男到现在一直都还不知道司泽已经追了过来,还是单枪匹马的,不然,像司泽想得一样,不会放弃围杀他的机会。
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光头男太于失败,现在的他,正在和一群手持AK的缅北军阀私军,陪着笑脸解释着:
“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最好是。”缅北一个手持AK,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男人,警告道: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说完,示威般扬了一下手中的枪。
吓得光头男一个激灵,他不是没有见过枪,当时义父在世时,就让他摸过他的手枪,可是当他看到刚刚他们用AK费了一个想逃跑的人腿后,他就后悔跟他们交易了。
只是,箭在弦上,后退根本没有可能,他只能期盼军师快点把那个女人送来交易,不过,一想到那女人就要落到这些人手上,他又忍不住高兴,那天被打,稍微解气一点。
“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催催。”光头男陪笑道,走去四角亭子外,拿出手机,拨打长袍男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关机声,让他一愣,心里咯噔了一下。
“怎么?不会出了意外吧?”缅北人员质问道,语气很不善。
光头男连忙收拾好脸上表情,笑脸摇摇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就是占线,我再打打,一定接通。”
随后,光头男又再次拨打了过去,长袍男打不通,他又打了跟长袍男一道的小弟,结果,不是没有接,就是占线,还有的甚至关机。